待定睛一瞧,却乃一个年青陌生公子,非常俊朗豪气,再粗瞧上几眼,又有几分熟谙之感。
********************************
“求小爷拯救,小爷收留!先前是小弟的不是,小弟财迷心窍,获咎了小爷弟兄二人!小爷此次如果宽恕了小弟一回,小弟自当一辈子给小爷做牛做马!求小爷收留!”齐进干脆紧抱着笤帚赖在地上要求。
“你小子滚是不滚?可要小爷我拿了笤帚撵就你出去?那四两诊金且当是给狗吞吃了去,算小爷我倒了横霉!你小子现儿个便给我爽利落快出了这门儿,诚恳些有多远滚多远!”宅子这边儿亦是不消停的来,只闻声小安正扯着嗓子得吼怒斥叫。
闻到此声儿,萧雅先是蓦地一怔,面色发僵,待反应了过来,更是欣喜不已,不作他想得一个飞身,便跃出了窗外。
“哎......哎哟......”抱着满脑袋纱棉的齐进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此公子面含诡笑地自言道:“呵呵,这家伙何时玩起金屋藏娇的把戏了来?帮活儿?帮活儿需得四个丫头奉侍?啧啧!”
驿馆书房内又是一阵古琴悠鸣。几曲过后,古琴音渐落。
“翻墙而入者岂能算是客?想讨杯茶,下回儿走正门!”景毓玩味道。
“夏文庭!我们之间的账,不是你躲着本公主,便能一笔取消了去!现儿个既是被本公主逮着了,就甭那么轻易地想拜别!”听得出,萧雅声似霸道,却亦是饱含委曲。
同时面呈端庄:“景毓,你我皆知,昭华二国,自建国至今,便一向有个尚还未有解开的结实。不过一戋戋城池,我姐弟二人自是不甚多有兴趣。可我父皇身子每况愈下,此事亦是贰心中之结。”
“你你你......你甭过来!”此声音颤抖。
“皇姐!你......”
***********************************
萧雅此时踱到窗边,一手扶颚,一手绕玩着吊兰须,漫不经心道:“啧啧!堂堂大华睿亲王,就这般待客之道,连个粗茶未能讨上一杯,好生啬皮!”
一个抱着剑斜靠于门内边,另一个毫不客气直接落座于客椅上,向景毓作了一揖,含笑朗声道:“见过睿亲王,小王爷果然好耳力,可见这功力又涨了去!”
“小爷我这是在哪儿呐?”齐进手扶额头有力哼道。
就在这两个为个笤帚你争我夺,同时又你要求我怒骂个热火朝天之时,只闻声此时外头传来一阵短促地拍门声儿,敲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景毓起家,徐行至窗前,寂静不语。
景毓一个挥手,不容置疑道:“此事我亦是作不得主。断情城于你父王意义之重,于我皇兄又何尝不是?且待我与皇兄商讨过后再论!不过......”
******************************************
瞧他此身服饰打扮似是出高傲师,若隐只微微福了一礼,便要速速拜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