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皇后娘娘已有两月身孕,只是从脉象上看,是小产前兆……这一胎恐怕伤害了……”
万寿宴上,皇家供奉的羽士竟敢试图行刺皇上!
傅深不懂声色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魏虚舟带着几个禁卫将纯阳道长五花大绑起来,严宵寒则拾起地上托盘,细心检视,发明侧边上公然有两个并排的小孔。拿给天子看过后,他从果盘里找了把银刀,谨慎地撬开了托盘的夹层。
元泰帝一脸茫然,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还未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事,按着御案的手微微颤栗。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元泰帝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那凤袍与鲜血在视野里扭曲成怪诞的图案,女人惨白的脸上带着哀思的神情,可那红唇灼灼,在他眼里,却仿佛是无声的请愿与嘲笑。
那纯阳道长也不是个凡人,死光临头,竟然一脸安静安宁,对元泰帝的暴瞪眼若无睹,五花大绑之下,竟然喃喃地念起了《品德经》。
比及在殿前将傅深放下,严宵寒抨击似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傅深怕痒今后缩,指了指他, 小声说:“不诚恳。”
针上抹的公然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数曲舞罢,换百戏杂耍上场,扮的是王母捧仙桃,天女散花,一阵纷繁扬扬的花雨飘落,薄雾般的轻纱向两侧飘散,现出一个童颜白发的清癯道人身形,手中托着一枚光芒莹润的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