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阿谁放着我来,你先把药喝了。”连翘拿过她手里的水盆,端了出去,没一会返来时见无欢对着那碗药一脸的苦大仇深,不由笑道,“这么大小我了,我还没见到谁吃药跟你一样吃力,让你吃药就跟要你命一样。”
无欢哭笑不得,真不晓得这丫头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缺心眼。
就走无欢想破脑袋想要说点甚么来突破这该死的沉默时,却听元宝的声声响起:“皇上”。
齐商说过要接她去恭亲王府过年,但被她回绝了,便也没再提。
连翘天然要与她兄长一起过节,太病院的医女在宫外也是有家的,当然也要归去和家人一起,因而偌大的医女所,只留下了无欢一人。
“竟然这么晚了?”无欢心中一惊,翻身坐起来,胳膊上模糊有些疼,无欢这才想到昨晚的事,又是一阵后怕。
不过无欢更偏向于贵妃或者皇后,毕竟齐商很早便给她说过:“你可千万别小瞧一个女人的妒忌心,女人建议疯来可不得了呢。”这一点,无欢深觉得然。
“你筹算在那儿坐多久?”一声清冷的声声响起,无欢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循名誉去,竟瞥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齐恒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除夕夜不都吃饺子吗?”无欢没了解到齐恒话中的意义,反问。
固然手劲不大,但还是拍到无欢胳膊的伤处,无欢吃痛,这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回过甚见到是连翘,这才捂着胸口惊魂甫定的嗔道:“吓死我了,走路如何都不带出声的?”然后将手中的帕子挂好,正要端着水盆出去倒。
无欢赶紧洗漱穿衣,但在洗脸时却俄然想到一件事――昨晚,齐恒手中拿着的那只荷包!
见连翘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想来那丫头早便起来了,竟也没有叫本身。
之前夏季她也总喜好堆雪人,每次都堆一个大的,一个小一点的,一个最小的,然后指着它们向屋檐下的爹娘邀功:“看,这是爹爹,这是娘亲,这是铃铛。”
冰冷的触感让无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但是她竟有些迷恋得舍不得起来,就这么一向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