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沈长浩惊呼起来,“王爷,你放着自家后院的花儿不采,竟然去偷别人家的果子,你……你……你终究开窍了?!”
小厮听得脸儿都白了,这些话如果传开了,谁还敢来看病啊?要把官府的人招来,补交税金都是轻的,搞不好连铺子也给查封了。以他们家先生的夺目劲儿,一准儿把他推出去顶罪,到时候他可就有嘴说不清了。为了那点儿银子,再把命搭上,就亏大发了。
“三副!”叶知秋语气不容置疑。
“你嘴上心上搁的,除了女人就没别的了吧?”洗墨拍掉他那摧花无数的狼爪,取出那块玉佩来递给凤康,“主子,玉佩我给你赎返来了!”
“你说甚么?”谭大夫没听清楚,斜眼扫过来。
他这么早赶来,一方面是想尽快取回凤康的玉佩,另一方面也是想再见叶知秋一面。他特地多带了十两银子,筹办送给她。固然不晓得她和主子之间产生过甚么事情,可他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甚么曲解。
叶知秋两眼嘲弄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是堆栈吗?”
洗墨掩下眼中的绝望之色,“没甚么事,走了就算了。”
小厮大抵是曲解他想找叶知秋算账了,故作义愤隧道:“阿谁女人当真是不知好歹,王爷屈尊乞贷给她,她竟然……”话说到一半儿,发觉他的神采不对,赶快住了嘴。
谭大夫有些心虚,笑容变得生硬起来,“不敢,不敢,小人敬着王爷还来不及呢!”
“好好好,我再给你抓一副药就是了……”
谭大夫是个聪明人,早晓得这点东西人家瞧不上眼,送的也就是个情意。人家不要,强送就显得决计了,便顺手接了返来,“小人定当循分守己。”
小厮心头一惊,眼神游移着不敢接话。
洗墨点了点头,四下扫视一番,没看到叶知秋和虎头,便问道:“那位大嫂走了吗?”
“哎哟,大嫂,你就饶了我吧。”小厮都快哭了,“先生统共就给了我七两银子,我这陪着你们折腾了半早晨,觉都没睡舒坦,连一文钱的辛苦费都没捞着,你总不能还让我倒搭银子吧?”
叶知秋早就推测谭大夫也有份儿,那故乡伙精得跟狐狸一样,可不像小厮这么好对于。她现在没钱没势,也不想多肇事端,能找回二两银子就不错了。不过就这么算了也不是她的气势,“行,剩下的银子我就不要了,你给我抓几副药吧。”
小厮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吓了一跳,赶快迎上来,“哎哟,爷,曲解,曲解,小的不晓得您这个时候来,一不谨慎就吐您身上了。真是对不住,小的给您赔罪了!”
“甚么女人?”洗墨不满瞥了他一眼,“主子抵了玉佩,是为了帮一名大嫂……”
小厮忙讳饰,“没说甚么,我说我今后说话会谨慎一点儿。”
小厮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咬了咬牙,“行,三副就三副。”
见他如许,沈长浩笑得愈发意味深长了,“我还真等不及要见见那位大嫂了,半月后曲香酒楼是吧?洗墨,到时候别忘叫上我!”
凤康也晓得本身办了一件不隧道的事儿,老脸有些发烫,“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谁爱说甚么就说甚么去!”
“他不听也没干系啊。”叶知秋满面笑容,"归正我回家也事干,就在你们医馆门口帮你们免费做做鼓吹,告白词我都想好了:伴计脑残,老板疯了,谭记医馆吐血大甩卖,一碗汤药只要五两银子,喝了清热解毒,去寒消暑,包管你有德的缺德,没德的更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