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帝接着本身最宠嬖的小女儿,一向紧绷的神采才稍稍伸展,韶宁吃紧高低打量他,嚷着:“父皇您没事吧没事吧?可吓坏女儿了!”
这一想顿时怒发冲冠,若不是人拉着,几乎上前一个兜心脚踢死算完。
他活力,其他人却称心,二皇子闲闲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太子不必如此暴躁,且看此人还能说出些甚么来?”
“胡说!”
这么一想,心中便又一动。
会是谁呢?
天盛帝一皱眉,斥道:“堂堂公主,如何这个暴躁模样!”语气固然怨怪,眼神却难掩宠溺。
“当门生当久了,改不过来。”韶宁嘻嘻笑,一扭头,瞥见地下刺客和蔼得咻咻的太子,秀眉一扬,煞气顿生,道:“就是他?”
那是太子的声气,充满气愤和不安,而四周,俄然沉寂了下来。
几位之前一向态度中立公允的重臣,明天也一变态态,未曾为太子说一句话。
太子胸膛起伏,怒不成遏,却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刚才他志对劲满,当着留下的几位重臣和众皇子面亲身审判那刺客,那刺客却奸猾非常,并不答复谁是主使,却句句表示,主使之人职位高贵手腕通天,熟知青溟表里门路,部下效力之人无数,他忠心其主,毫不临危卖主。
世人齐齐躬身:“公主!”
“父皇……”韶宁扑畴昔,嘴一扁,已经搂住天盛帝脖子,“女儿传闻竟有人大胆行刺父皇,那里还忍得住!此人谋刺天子,攀诬皇嗣,用心险恶竟至欲图乱我朝纲!不杀他,难泄我心头之恨!”
此时统统门生已经被辛子砚带人安排遣散,来者虽是门生打扮,身份却绝非平常,侍卫们不敢死命禁止,只得一起吃紧上报。
天盛帝反应过来,已是面罩寒霜,怒喝:“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