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脸是被丹平郡主所伤,你莫要问她把柄。”花好悄声在阴雨晴耳边道。
花比如阴雨晴大五岁,在她眼中,阴雨晴无异于个小妹子,也很多年随温美人过着软禁糊口,俄然见到相知有害之人,心中更多了几分靠近。
“听花好说,丹平郡主不但伤了夏儿的脸,更伤了她的身,胸前活生生给刮了两刀,这清楚是不给夏儿留活路,让她嫁不得人!更可骇的是,明面儿上她还没脏了手,将一个庶妹当了枪使。”
花好拦住阴雨晴,禁不住多瞧了她两眼,心道这么个娇美的小可儿,怎还如小时候般聪明玩皮?忽想到昨夜爬墙来的凌无忧,开朗萧洒的性子,这主仆二人,倒是符合,所幸这般性子,不然,遭遇剧变,只怕没死也如温美人般受不住残暴折磨疯颠不知自我了。
“只因洛王府世子多看了夏儿两眼,丹平郡主便毁人容颜,还逼夏儿说是自个儿不谨慎跌倒被尖石所伤,常常洛王府世子入府作客,逼着夏儿顶着这伤颜出入上菜,用心热诚于她……这真是我之前熟谙的丹平郡主么?我记得她但是和顺仁慈之人,连庶妹们捕了胡蝶来玩她都要劝着放生呢。”凌无忧又拿起一个蜜饯塞入嘴,神采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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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晴摇点头:“瑾王心机如何对温美人都已经不首要了。”人都已经疯了,如果另故意,又怎舍得敬爱之人受这般痛苦。
“四蜜斯,”阴雨晴看向凌无忧的目光含了凝重,“若然今后见到丹平郡主,你可千万要把稳。”
瑾王命令杖责凌元琨,可过后却连着七八天没进瑾王妃的屋……
“别怕!”
栖霞院,不知瑾王妃策画的凌无忧与阴雨晴正欢畅着,不但有上好的好菜鲜汤为孱羸的温美人补身子以报当年凌元琨的赠银之恩,还可直接从夏儿处探听到内里的些许动静。
刘嬷嬷等人里通外合盗窃王妃私库中的金饰财帛,事发被杖毙,尸身扔去了乱葬岗。
“便是瑾王忘了,瑾王妃也不能啊,”阿谁心狠手辣的女人,凌无忧可忘不了入府当夜几乎被毒死,“许是瑾王内心另有温美人?”
夏儿身材纤细,皮肤白嫩光滑,五官小巧秀美可谓得上是个惹人怜的小美人,可惜的是左脸颊由耳至嘴角的一道狰狞伤疤生生粉碎了这秀美画面――“抓破美人脸”,不知怎的阴雨晴脑筋里就蹦出这么一句。
看着侍婢端着精美的点心碟子出去,服侍着的郑嬷嬷心有不平道:“王妃,这主仆二人来了也有些光阴了,这吃穿用度可都没短着她们,可这位四蜜斯也太不知礼数,除了入府那天说要过来给您存候,这前面竟是连一个字都不再提了,是不是也该让她过来给王妃您存候见个礼?”
夏儿突见陌生人有些惊诧,见阴雨晴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脸上,她心有黯然,下认识低了头侧过身子。
……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便是如此了,”阴雨晴清美的小脸儿微冷,身为堂堂王府郡主,容不下一个侍婢,尽管将人打收回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