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甘心成为沃燋石中冤魂厉鬼的炼魂容器,以血养之,早将他徒弟逆天博下来的命耗得一干二净。”转轮王看着画面中的闵悦君,淡淡道,“想必他自知将死,才敢突上天府。”
神棍闻声看去,在五浊之处正中心瞥见闵悦君身影,只是他身前,竟是被红蛇反噬的刘叔!他二话不说,朝那边一跃而起!
“朱子善、红苕夫人、六夫人与她的小儿子,这些罪你莫非不认?”闵悦君凛然道,“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夫澜为本身鸣不平:“我作歹多端?我不过从井里逃出几月,我又作了甚么恶?朱家的账你为何不去找那老头子清理?”
“我们回第十殿,把忘川河边的幽灵招过来吧,归正神棍和闵道长挂了,咱俩也无颜回尘寰了,惹出这么大的事,迟早要被十殿阎罗问罪,不如搞个大的,一起魂飞魄散算了!”
“清蓉道长!你出来!”
“一开端的梦是他织就的,厥后的梦却不是……”转轮王看向沃燋石阵,“本王早就提示过你们,这石阵有灵性,又在五浊之处待了好久,影响你们的神通不在话下。方才的梦如此实在,并不是因为禾棠将你们都引入梦中,而是这些沃燋石将你们各自的影象汲取出来,织在梦里,影响你们的表情。”
禾棠无辜脸:“这莫非不叫机灵?”
“我就晓得你一贯聪明。”老刘低低一笑,却道,“穿越司那里是我这类小官吏掌管得了的?我不过是个打杂的,即便俄然消逝,上头的主司也不会在乎。”
闵悦君沉着地看着他,缓声道:“前辈,就此别过。”
禾棠作势要走:“锦书,我们走!”
“啊?!”禾棠不敢置信,“闵悦君不是自称不会死么?这……”
强大的灵力与五浊之处的浊气、闵悦君的清气相撞收回狠恶轰鸣,空中摇摆起来,转轮王暗骂一声,赶紧稳住局势——他可不想被其他几殿阎罗问罪。本来只想过来看个热烈,哪晓得这几只小鬼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少年你这是要搞事情啊!
“你是……地府的官吏吧?掌穿越司的?”
“这也太邪门了。”禾棠朝后躲了几步,想离沃燋石远一点,“这石头如此诡异,闵悦君守着它这么多年,如何还没疯?”
这个年青人……竟然有如此修为……他又惊又喜,幸亏尚晓得轻重,抬手将浊气屏在沃燋石阵以内,数百道金光拼成壁垒将五浊之处完整封了起来。
“死……”禾棠与杨锦书面面相觑,眸中皆是忧色。
禾棠眨了眨眼,从杨锦书袖子里翻了半晌,问:“锦书,我记得你那边有几张招魂符,哪儿去了?”
脑海里俄然传来一道声音,源自老刘:“清蓉,你精通术法,如果愿脱手互助,我帮你救你门徒可好?”神棍蓦地睁眼,却发明老刘一如平常,而闵悦君亦连连布下数道法阵,筹办将老刘当场处决。
“神棍你返来!”禾棠大喊,“你门徒不要命了,你也找死啊!”
这是……心术?
转轮王冷冷扫他一眼,大有他再卖乖就把他丢进牲口道的意义。
夫澜气急废弛道:“闵悦君!我好歹是青莲观的开山祖师之一,你胆敢欺师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