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梦境留下的印象太深切，足以令他在醒来后仍然保存着影象。”
“那是我勉强责备！”禾棠哼道，“等我能跑回县上把那臭婆娘清算了，我才不认你。”
“打发时候能够做别的嘛！”
禾棠一掌控住他的手，双眼放光：“大才子！换个曲子！”
禾棠看了一早晨已然风俗，坐在山坡上问杨锦书：“那些是游魂？”
禾棠把袖子一撸，豪放地在草坪上跳起了他宿世的爸妈每晚必跳的广场舞，嘴里还哼着节拍感丰富的歌词。但是不到一会儿，他便停下来，无趣地表示：“没有大声响，一点感受都没有。”
“跳广场舞啊！”
杨锦书早就发觉了陌生游魂的靠近，却没有停下来，吹奏好久，仿佛永久不知倦怠。直至天气将明，杨锦书才收了笛子，悄悄看着那些游魂散去。
“甚么？”
“因为曲子吧。”
“你要先学会织梦。”
杨锦书黯然：“哪有女人情愿嫁给一个随时会咽气的人？”
“故而，此举需慎重。”杨锦书拍拍他的脑袋，“你不要急功近利，渐渐来。”
“如何托梦？”
他想了想，把笛子一横，放慢了速率，奏了一曲。
“再吹首曲子给你听？”
“那首曲子很好听，叫甚么？”
“灵魂都不完整，如何投胎？”施天宁将他拎到椅子上坐好，径直从桌上拿了根蜡烛开啃，嘴里道，“他们只能晃着，晃的日子久了，要么散了，要么就被修道的人收了，执念强些的，晃的日子久一些，说不定还能规复点神智，想开了就本身散了，想不开便一向晃着，晃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杨锦书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先跳给我看。”
“我急也没用啊，碰上你这么个慢性子徒弟……”禾棠嘀咕着，趴在他大腿上晃腿，“好无聊啊……晒玉轮好无聊……”
“归隅――是首写归乡的曲子。”
杨锦书一曲奏毕，微微侧首，便看到禾棠托着腮睁大眼睛看着本身，他很有些不安闲：“看着我何为么？”
“这有甚么。”施天宁一脸无谓地走出来把禾棠拎起来，以过来人的语气经验道，“小鬼，你该光荣本身三魂七魄都在，不然你也是他们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