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前走了几十步,二人再次停下来。在他们面前,腾空画着两道法阵,挡住了他们的来路。
“甚么?!”神棍大惊,禾棠现在可身怀魔气,到了五浊之处岂不成了盘中餐?他这才发明其别人都不见了,忙问,“其别人呢?锦书呢?”
夫澜口中提过的炼魂之事让他耿耿于怀,闵悦君以凡人之躯进上天府更是蹊跷万分,神棍心乱如麻,正想问他如何来到地府的,却听他道:“禾棠被老刘抓去五浊之处了。”
转轮王却掠过他,盯着闵悦君奇道:“活人?”
“都畴昔了。”闵悦君按着他的肩膀安抚道,“我们去救他们。”
“你来地府到底是做甚么的?”神棍迷惑。
两人并肩朝里走,本来无风的地府俄然传来一阵阵冰冷砭骨的北风,这北风不但让闵悦君这个凡人蒙受不住,就连神棍如许的鬼都浑身建议抖来。
“我总感觉……刘叔的身份有些不对劲。”神棍在原地踱步,“如果我徒弟活着时,他还活着,那他所学的五行法术底子不会这么短长。夫澜已是鬼道天赋,刘叔一个贩子,再如何有天赋,也不成能在短短几年内把握那么凶恶的鬼道修炼之法。”
越往深处,四周的阴气越重,神棍不得不布下防护结界,凝神看着四周。
闵悦君握着他的手按在本身的额头上,放柔了声音撒娇:“徒弟,我真的是烧胡涂了,你也晓得一旦你不在,我便开端心慌,口不择言……你不要同我置气。”
“莫非是另一个?阿谁老刘?”闵悦君提示他。
触手滚烫,神棍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斥责道:“我早说了让你好好歇息!你非来逞强!乖乖在床上等我返来不好么?”
“阴风阵阵,来者不善。”神棍缩了缩肩膀,侧首看着他,问,“你披风呢?”
师兄们总说,他这个跳脱肆意的性子,如何就养出个冷冰冰的门徒来,他暗里却总被闵悦君拎着经验,连让他抱怨没大没小的机遇都不肯给。
“夫澜画的?”闵悦君问。
清蓉快被他们气死,向各家讨了宝贝堆在本身屋里,拎着闵悦君每天进补。他不会下厨,便叮咛厨房一天给闵悦君送五顿饭,还不准他剩下。闵悦君吃得想吐,可一看清蓉对他横眉竖眼便偃旗息鼓,乖乖把饭吃了把药喝了,两年下来,几近脱胎换骨――五官长开了,也长高很多,肩膀宽了,胸膛厚了,加上日日跟着同门师兄弟练功习武,体格健旺,与大师熟了以后,也不再束手束脚,挺直脊背站着时,身姿超脱,通俗的五官尤其刺眼,固然总冷着脸,看上去也是个引小女人害臊偷看的俊朗少年了。
“你思疑有人暗中指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