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棠，你不能分开。”老刘没理睬他的自说自话，当真道，“你不能分开地府，但锦书与神棍能够。”
禾棠眼睛顿时亮起来：“有甚么体例？”
禾棠咳够了从地上爬起来，脑筋终究复苏了些，顺着胸口摆手道：“算了，我的三观早就被洗过一遍了，风俗就好。就算这符灰有毒，我也百毒不侵了。”
“对，通过死人沟进上天府，而不是被阴差捉回地府。”夫澜指了指远处还在何如桥边列队的鬼，“那些人，踏过何如桥便要转世投胎，可我们……”
谁知刘叔还是点头，平静自如地说：“不，我炼魂。”
杨锦书感觉这个行动真的很像江湖方士的风格……出于对朋友的信赖，他还是遵循神棍所说，拿出一张鬼符烧了，在符纸变成灰之前收在掌中聚成小小一团，另一只手捏住禾棠的下颌，硬生生给他塞进嘴里去了。
杨锦书拦着禾棠，目光却看向老刘，哀告道：“刘叔，如果这魔气真是你带来的，你帮手去掉行不可？”
神棍嘴角抽了抽：“不美意义啊让你走入了灵异天下。”
禾棠刺道：“你也无亲无端，如何就那么想活？”
禾棠直直看向他，严厉道：“朱家满门被灭，刘叔，真的是你干的？”
“嗯。”
禾棠抓狂道：“你们骂谁呢！我的锦书才不傻！”
“你……”禾棠上前一步，却被杨锦书紧紧抱在怀里，没法转动。
是啊，大家都故意魔，即便是他，也是有的……
方才是夫澜在讲，老刘不置可否，现在其他几位齐齐盯着他，他仍然没有解释的兴趣：“我是随神棍来救你们的，如果你们复苏了，我们归去吧？”
“我跳进死人沟啦！”夫澜无辜道，“他该当会水吧？”
“……”杨锦书苦笑着把他拉返来，无法道，“感谢你这时候还在为我说话，不过在此之前，禾棠你能不能先沉着下来？”
“过分凶恶残暴，诸天神魔弃之。”
杨锦书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不急。”
“……”夫澜沉默半晌，忍不住道，“杨锦书，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纯真的墨客，真的。”
禾棠本想吐出来，杨锦书不得不双手捂着他的嘴劝说：“禾棠乖，吞下去。”
“我与他如何一样？”夫澜睁大眼，道，“他一个小孩子，甚么都没见过，我但是看过万千风景，非常眷恋这尘凡。”
“来不及？”夫澜感觉这个词非常风趣，他高低打量着老刘，又转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禾棠，目光掠过难堪的杨锦书与堕入莫名深思的神棍，忽而笑道，“你是急着来骥山县吧？”
“没杀他？”禾棠上前两步，诘责道，“那你如何到的这里？你又没有身材！”
夫澜动了动嘴角，无谓道：“那也不错，归正他已经无亲无端了，活着有甚么意义？”
“六夫人是我炼魂的容器，现在她不在了，魔气从她身上移到了禾棠身上。”老刘伸脱手，手指悄悄挥动着，沉着了很多的禾棠再次惨叫着倒地，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而老刘淡淡瞥他一眼，沉着道，“禾棠要代替他娘亲，成为我炼魂的容器。”
“死人沟？”禾棠率先反应过来，“你的意义是，他想通过死人沟进上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