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送冯梓出门,便去寻白叔裕。禀明冯梓已经离家去福州后,白素素缓缓跪下说:“爹爹,女儿夫婿去福州。伉俪本是一体,现在是新年,他在福州单独一人……女儿不孝,本年不能陪爹爹在家过年。”
“你自去吧!得闲了,便将那小子带返来!”
“晒盐?”
冯梓在事情尚未肯定之前不想多说。只说:“长公主有事要问我,不得不去!”
长公主与柳恒异口同声,诧异不已。
再说冯梓这一起策马,他倒是会骑马。只是这骑马分歧坐车,一起到福州也是耗损极大。
白素素一听,点头说:“你自去便是。奴会与爹爹禀明。”方才她也听玉韫说与柳宗桓同来的,有长公主侍卫。她便疑柳宗桓是替长公主跑腿。
冯梓听闻柳宗桓竟然暴露一副嫌弃样,白素素不由奇问:“夫君,你与那柳二郎不是相得吗?”
“是!殿下可实验一番。用一大盆和一个碗,盛水同量置于日头通风处,数日便可证此理。”
冯梓脸上暴露难堪:“这……”
盐政自古便是国度首要支出来源,只是现在大齐的盐却均被世家大族把持。大齐盐价极高,朝廷虽得盐税,经济命脉也被世家把持。
“爹……”
白叔裕传闻冯梓被长公主召去,正错愕之间,又听女儿如此说,心中不知是恼是悔还是不舍。
长乐长公主宣见,又让冯梓与柳宗桓坐下喝茶,柳恒便来了。
冯梓点头,说:“如此,我便去了。我亦不知需去几日,你无需担忧。”
冯梓听她称呼从“先生”又变成“店主”,便知她心中已经是着恼。何况既然已经得了承诺,他也不再卖关子:“禀长公主,草民想到的制盐之法,便是晒盐!”
柳宗桓不由插嘴说:“但是这一年能产出多少?这水需求几时才气干?”
冯梓放下茶杯,拱手说:“长公主,草民确是能能够获得亩产千斤的作物。不过此物便是获得,数量也未几。恐怕要缓缓推行。何况,此物非我大齐之物,如何莳植也需派人传授予百姓。”
他不由感喟:“你起来。你从小聪敏,既然贰心中没你,你又何必自苦?”
长公主这才对提起闲事:“冯先生,听柳校尉说,你有千斤亩产良种?另有制盐良方?”
柳宗桓抱拳,说:“三郎,那日你所言,非同小可。长公主心胸百姓,是一刻也不肯担搁。请三郎这边随我一同去福州!”
“如果不吸水之地呢?是否也是地上干得快!”
不过他就算不欢畅也得装着欢畅。
冯梓简朴清算行李,便与柳宗桓一同骑马前去福州。
白素素讶异:“为何这般急?”
冯梓一时也解释不清,点头说:“我也不知。去见见他就晓得了。你可要一同去?”
“天然是地上。地能吸水!”
冯梓想了一下,说:“若同时一碗水,是盛在碗里干得快,还是泼在地上干得快!”
只是这冯子瑕实在可爱,经不见兔子不撒鹰。
白素素天然欢畅冯梓能与柳宗桓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