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兵马队一阵动乱,如临大敌般将兵刃齐齐对准楚影儿,方才一个侍卫想趁乱放出信鸽,没想到被楚影儿看到,一刀追魂,身法之快,比李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微微一顿,接道:“长宁本不肯欺瞒诸位,我是祖神殿圣引,在西戎薄有些职位,有我为人质,几位可放心拜别,请不要再做杀孽。”
说完看了看李落,微带些悲苦说道:“祖神殿怎也要护佑我西戎的族民。”
长宁微微一笑,扶起羯烽火道:“圣引令下,族民必奉,你们归去吧。”
羯烽火仓猝喊道:“殿下,不成啊!”
沈向东截道:“吴靖,多说无益。长青,你意下如何?”
呼察靖哂道:“好一个一言九鼎,这些心计,我们见很多了,你还美意义说你们西戎将士如何,当年在大甘西府......”
突地楚影儿一声厉啸,声音未落,就听一声惨呼,一名西兵马队已血溅当场,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倒在血泊当中,楚影儿已立在西兵马队附近,寒声说道:“谁还想尝尝?”
楚影儿冷冷说道:“将一应传信之物全数扔在地上。”
长宁一拂眉边几缕秀发,点头道:“吴先生不必多想,错在长宁。长甘愿一力承担。”
“好,好,”李落看也没看剑拔弩张的西戎将士,纵身上马,背对长宁说道:“请圣引与我们同业。”
李落淡淡说道:“你不怕我们出了西戎挟持你?若将你交给大甘军队,高官厚禄定然少不了。”
现在行迹已露,若让西戎得知李落的真是身份,不知还会用多么手腕,沈向东这才有万死难辞其咎之说。
不过李落心中已有定议,本身也不好再说,只是局势告急,李落还欲歇息,呼察靖望着沈向东,暗施眼色,让沈向东劝止李落,星夜出发。(未完待续。)
李落淡淡说道:“算了,再如何埋没行迹也无济于事,我们快些赶路,只要杀不了他们几个,传不传信都无关紧急了。”
到了晚间,几人本意连夜行进,尽早赶往鹰愁峡,李落俄然勒住马缰,呼察靖问道:“长青,如何了?”
羯烽火看着李落几人远去的方向,咬牙切齿道:“目中无人,本帅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走!”大喝一声,率众向大道奔去。
余下西兵马队乍闻长宁竟然是祖神殿圣引,也不管楚影儿长刀相向,跪倒在地,齐声拜倒:“拜见圣引。”
羯烽火眼眶一红,低声呼道:“殿下。”
羯烽火正想说话,不过看到如追命罗刹般的楚影儿,深深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呼察靖嘲笑道:“放了你,我们几人就能安然出西戎?”
长宁看了羯烽火一眼,感喟道:“我怎能眼看着你们因我身故,这统统都因我而起,我不会置身事外。”说完安静的看着李落,宝相寂静,令人不敢正视,缓缓说道:“用我为质,诸位当可放心。长宁保几位安然分开西戎。”
长宁淡然一笑道:“如此只怪长宁识人不明。怨不得旁人,不过真到图穷匕见之时,长宁虽不敢说满身而退,但毫不会拖累别人。”字正腔绝,竟已抱了死志。
李落看了看天气,轻声说道:“此去鹰愁峡快马日夜疾行,另有近五日的路程,杀了他们,应当能争夺一天多的时候,抢在传信之前,倒有五成掌控冲出鹰愁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