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草山阔别双峰营,一旦断了粮草,不免军心不稳,世人商讨安妥,俄然听到帐别传来士卒练习之声,昂首一看,天气已经见亮,李落吹灭烛火,哑然一笑道:“都说山中无日月,这军中也没日夜,诸位将军辛苦了一晚,歇息去吧。”
丁斩没有听出李落话中的非常,倒是迟立庞大难懂的看了李落背影一眼。
丁斩哈哈一笑道:“大将军谬赞,末将实是个粗人,不过方法一军,不得不谨慎些。”
刚出中军大帐,史则臣打了个暗斗,哈了口气道:“西府这气候,比幽州还冷。”
李落看着营中驰驱的将士,搀起受伤的袍泽,另有很多战死的将士,被抬起放到了一边,很久缓缓说道:“羯烽火一人怎抵得上我牧天狼泉下的豪杰。”
路定远和史则臣仓猝一礼,史则臣笑道:“怎及大将军的智计过人,末将佩服。”
李落哈哈一笑道:“不错,阴山烽火灭,剑水军书稀,牧天狼将士岂容别人轻毁。”
李落回了一礼,道:“辛苦你们了。”
“末将遵令。”路定远领命,着人顿时救治伤兵,整点疆场。
史则臣笑道:“大将军,参军之人那里还能期望入夜便睡的,我们都风俗了,这才一晚,军情告急时连着好几宿都合不上眼。”
“末将遵令。”
听到帐外士卒说话,几人都齐齐盯着帐帘处,比及李落出去,似是都吃了一惊。(未完待续。)
丁斩揪了揪本身的髯毛,嘿嘿一笑道:“羯烽火怕到死都不晓得本日是大将军网开一面,才让他逃脱。”
李落回过甚来:“甚么?”
将士连说不敢,见诸将欲入帐,仓猝翻开帐帘,李落几人走了出来,帐内关押着血沙七名将领,羯烽火的叔父和冒充羯烽火的年青将领鲜明在列。
刚入营地,路姓将领迎了上来,散开亲卫,来到李落马前,一礼道:“末将路定远,拜见大将军。”
看着胡骑营诸将有说有笑的走出大帐,李落呆呆的看着帐门之处,比及丁斩连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李落和声说道:“西戎如果来攻最好,不攻我们便撤回双峰营,异日再战。”
不过军中将领还是非常欢畅,虽说牧天狼之前有行风谷和露水两战大胜,但是对西戎多年来大甘军队胜少败多,本日能获得这番战果,也算得上少有的捷报。
“末将不敢,大将军,方才一战,可有甚么马脚?”
李落摆摆手笑道:“很好,先不谈这些,盘点虎帐,伤者马上救治,不能担搁。”
李落一顿,接道:“大甘军队,不善夏季出兵,想必此次我牧天狼入狄州,天下人都是这般设法,西戎军中也会存此念。不过我大甘不善寒天作战,西戎也强不了多少,只是这几战下来,西戎当不会再轻视牧天狼,今后两军对垒,徒增了几分变数。”
丁斩闷声回道:“牧天狼本就是百战之师,只怪他们有眼无珠,怨不得别人。”
李落点点头,道:“为将当应如此。”说完看着路定远与史则臣说道:“本日多亏两位将军,散而稳定,分寸和机会涓滴不差,若不是事前晓得,连我都信觉得真。”
路定远接道:“大将军,你也劳累了一天,早些安息,余下的事丁将军和我等安排安妥,断不会给西戎留下可趁之机。”
李落又再与诸将计议一番,凡是粮草辎重,都需妥当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