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算问对人啦。”六指头指指边上的门槛让王稚坐,接着道:“这金铙山的传闻很多,此中就有关于瀑布仙子的传说。她生前多难,每天夜晚在白石顶操琴,泪水流入仙女池,日子长了,仙女池的水越积越多,最后化作雌雄双瀑飞奔而下。有一年建宁大旱,连水井的水都干枯了,唯独雌雄双瀑的水量不减反增,大师开渠引水,这才挨到天将甘霖躲过一劫。厥后,大师都称她为瀑布仙子。”
陈悦一心挂念着王稚的安危,想提示王稚一声,掰开魏轩的手刚喊出一个“王”字,就被千娇和百媚发觉了。
千娇双手交叠在胸前,评价道:“怯懦、傻气、没有男人味。”
“嗯,有事你叫我。”魏轩转过身去不放心肠叮嘱道。
也许过分劳累,王稚很快进入梦境。
“说还是不说?”百媚下了最后通牒。
天蒙蒙亮,陈悦尿急,推了推王稚,王稚睡得很香。
景翩翩琴声一停,王稚双手发麻,收了箫甩甩手臂,脑中却胡想着操琴之人的模样。
陈悦吓傻了,站起来冲着“两个怪物”双手乱舞,道:“有本领就把我抓走,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
远远的两个和尚挑着水桶从山腰上往陈悦和魏轩绑着的大树这边走下来。
当他欲跨入门槛进屋时,六指头打了个哈呵欠伸懒腰正欲出门。
六指头阴沉着张脸道:“等找到再吹牛也不迟。”
山魈千娇和百媚绕着屋子飞了一圈,正欲从大门进入,却被门前挂着的一面镜子反弹了返来。二怪调剂身姿又朝着王稚屋子的那扇窗户望去,锋利的獠牙和锋利的爪子狂刮着木质窗户,不一会儿,窗户被翻开了。
俄然,一阵大风吹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响。
魏轩拉着陈悦往树前面跑。
陈悦心跳加快,刚想喊叫,就被魏轩悟住了嘴巴,拉着她蹲在树前面。
“快说,吹箫的人是谁?”千娇打单道。
六指头和郑叔伏在草丛中,六指头拔开草筹办上前去救人。
“卸磨杀驴?不愧是摸金校尉中的冷血郑。”六指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讽刺道。
“做梦,我们死也不会奉告你。”陈悦咬着牙说道。
“我陪你去。”魏轩自告奋勇。
王稚归正睡不着,干脆坐在门槛上等他,待他返回,王稚起家问道:“六叔在这里住多久了?”
六指头看了王稚一眼,坐到门槛上,道:“十年了,十年前知青入山耕山护林,厥后政策一变,想回城的回城了。我是一个孤儿,回不归去都一个样,以是申请留在这大山里当起了护林员。”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哗”的一声尿液不争气地从内裤流出。
陈悦担忧魏轩会说出来,想让他别说又开不了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陈悦没想到这两个妖怪竟然会说人话,心中的惊骇一点一点往脑门上冲,紧紧地靠在魏轩身边。
千娇拍鼓掌道:“谁如果奉告我吹箫的人是谁?我就放了谁?”
“找了十年一无所获,以是说你们发丘派不如我们摸金派,这点你得认。”郑叔撮了撮六指头心口,意气风发往山下小屋疾走。
魏轩揉揉眼睛醒过来,道:“陈悦,你哪不舒畅?”
只见千娇呼出的气变成一根长长的金线,把二人背靠背悬空捆在一棵大松树上。百媚飞身上树伸手抓了一大把松针靠近陈悦,道:“小女人,长得真水灵,尝了松针面就更标致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