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明鉴,此事件早不宜迟。”郑叔与六指头交换了一个眼色,急道。
王稚双手捧起景翩翩精美的小脸,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下去。
郑叔和六指头忙齐道:“我二人将助大师一臂之力。”
俄然手中的面纱一沾上泪水现出一首红字诗歌,王稚念叨:“问人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存亡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次寒暑,欢乐去,拜别苦,旧中更有痴后代,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呆鹅。”景翩翩双唇一抿责怪道,随即一个翻身将王稚压在身下。
“那不是火,是金铙在夜间收回的亮光。”景翩翩解释道。
王稚听到报国寺的钟声缓缓醒来,他往身边一摸摸到一块丝巾,举起来一看,恰是景翩翩洁白的荷斑纹面纱。再猛地转过身一看,并没有看到景翩翩的身影。
景翩翩打动地朝王稚展露一个夸姣的笑容,“百年修得同船渡,冗长的等候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安排。”
月光下的景翩翩明艳动听,又带着几分娇羞,王稚看得如痴如醉,笨手笨脚竟不知从何动手。
王稚念完,红色的字随风变幻消逝,好似重来未曾有过。
王稚直蹙眉头,“暴殄天物。”
觉宁法师站起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一花一天下,一叶一菩提。那山魈虽得金铙法器却并未曾害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看来,这都是我放纵的结果。”
景翩翩很打动,拉着王稚的手把他拽过来。
“遥遥。”王稚低头看动手中的荷斑纹面纱泪如雨下。
景翩翩表情大好,掩袖笑道:“呆鹅,要不要再带你飞一次?”
“一肚子坏水。”王稚心中来气,拉着景翩翩就要飞下去讨个公道。
“仙子刻苦了。”王稚用力握了握景翩翩的手,仿佛那样做能给她一些暖和。
六指头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那魈鬼只剩大红鼻子还未褪去,申明功力还未到最高境地,万一他修炼成人,大师的《大悲咒》对他还起感化吗?”
报国寺内院,荷花池中心的石桌边。烛光摇摆不定,映着郑叔的神情也有几分恍惚,他举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对正在捻着佛珠的觉宁法师,道:“王稚已被那女鬼迷得神魂倒置,现在那女鬼失了法器,如同猛虎被拔了尖牙不敷为惧。更可骇的是那魈鬼,竟然变幻成人形想统治人类,不知大师有何良策?”
两人越飞越近,模糊听得从洞中传来的混乱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