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六叔不会伤你性命。”六指头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遥遥,别管我,快跑。他们不会杀我的,快跑,快跑啊!”王稚急得大呼。
“真的,我看到七仙女了,很标致很标致……”小女人辩白道。
“中邪了,快回家找谢婆婆压压惊。”母亲一脸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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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宁法师念《大悲咒》念得喉咙冒烟,见郑叔与六指头往洞口跑,忙起家扣问:“你俩走了,我如何办?”
王稚欲上前禁止,却被六指头从背后制住。
千娇道:“大王独宠于你,现在大王罹难,我们就送你去阴曹地府陪大王。”
“啊……”嫣红的喉咙和心脏被抓得鲜血直流,倒在生冷的石板上。
景翩翩这才感受好受了很多,四目相对,昨夜产生的事历历在目,王稚浑身烫得短长,情不自禁地将景翩翩拥入怀中。
千娇百媚见嫣红已死,解气地罢手往外边跑。
景翩翩琴音一停,《大悲咒》的法力更盛,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魈王越听头越痛,双手被捆没法塞住耳朵,哀嚎声悲壮又可骇。
郑叔笑得更欢,“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你敢说你六指头的手就那么洁净?”
景翩翩担忧王稚的安危,把琴扔给郑叔,急着往王稚身边走去。
另一边,魈王被五花大绑捆了个健壮,胸口处被铜剑刺得鲜血直流,手中的金铙也被郑叔和六指头一人一个系在腰上。
这时,觉宁法师的《大悲咒》响起,景翩翩头晕脑胀,行动维艰。
郑叔俄然跑到六指头身边,脱手推了一下六指头的手指,六指头的第六个乌金骨刺把王稚的动脉扎进一分。
景翩翩双袖一挥翻开阴阳眼,见王稚被无尾魈追着打,她的肉痛得纠起来,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现在恰是白日,也顾不得伤势未愈,决然决然地起家飞出古墓往溶洞方向而去。
六指头顺势铜剑一挥,深深刺进魈鬼胸口,二人合力这才把他捆绑在钟乳石上。
比拟于六指头的猖獗,郑叔沉着很多,他嘲笑道:“别跟我在这装清纯,那好,你奉告我,你的好火伴铜头王如何死的?”
正在田里的劳作的母亲昂首一看,天空乌云密布哪有甚么仙子?她一把抱起小女人,“胡说八道,快回家。”
六指头把晕了的王稚往景翩翩身边一推,跟着郑叔往洞口跑去。
“人鬼殊途,大师不该管一管吗?”郑叔说完把古琴扔给六指头,从背后的包里取出三根捆绑在一起的火药,马上扑灭朝着景翩翩扔去。
郑叔道:“景翩翩,你很明白我要的是甚么?只要你放下古琴退到阿谁溶洞上去,我们就放了王稚。”
“他不是我杀的,他是被……是被大粽子咬伤的,都怪他贪得无厌,已经得了无价之宝还要贪大粽子口中的那颗夜明珠,这才生生断送了性命。”六指头说着眼角微湿。
“妈妈快看,有仙女在天上飞。”一个绑着小辫子的小女人指着天上的景翩翩道。
二人冲出洞外,现在淅淅沥沥的细雨迷漫山间。
六指头对他的叫闹置之不睬,极有分寸地节制着力度,把目光投向景翩翩和郑叔。
六指头和郑叔往溶洞外疾走,身后传来三声震天的爆炸声,紧接着是洞内山石崩裂落下的轰鸣声,模糊能听到觉宁大师的“哎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