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了?”江玹逸瞥见多喜脸上五个指印分外较着,应当是挨了谁的巴掌。但这全部后宫,那个不知她多喜是祝小巧的贴身丫环,谁又敢动她分毫?
李嬷嬷一看多喜拿的是本身放在台子上的灵芝,赶快从多喜手里夺过来,护在怀里。
“皇上!臣妾能够不做皇后,只要你、只要放过李嬷嬷!”
“好啊,方太医,本来你是看不起我家贵妃娘娘,才跟我说宫里没有灵芝!好,好,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娘娘,你们等着!”说罢飞跑回了景云宫。
“哼!这个贱奴口出大言,欺侮朕的贵妃,朕明天就教教她,到底该如何做主子!”江玹逸扬了扬手,板子便重重地落在了李嬷嬷身上。
御药房的方太医和岳家有几分友情,以是岳家常托他给宫里带些东西。特别是这段时候,岳灵心身子不好,岳锦添便经常拿一些人参、灵芝,让方太医转交。
“这是我家皇后娘娘的东西!一个粗暴丫头,用得起灵芝如许的东西吗?也不怕补过甚了,身子受不住!做下人的也该懂点分寸!”
“给朕狠狠地打!”
多喜哭哭啼啼地跑了返来,张口便要向贵妃抱怨。江玹逸在唇上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却见多喜半张脸红肿,一副委曲的模样,不由皱眉问道:“这是如何了?叫你去拿的药呢?”
多喜也看到了李嬷嬷,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真是朋友路窄。”便径直走到柜台前,嚷道:“方太医,我家贵妃娘娘有点头疼,皇上说了,让我过来取点上好的药材。”
李嬷嬷痛得连声惨叫,却又怕江玹逸迁怒于岳灵心,哀嚎着说:“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甘心受罚。皇后娘娘您不要再替老奴讨情!”
俄然一队侍卫冲了出去。本来清秋院里就没有几个下人,更是拦不住,这些人直接就冲到了殿里,不管岳灵心如何禁止,愣是不由分辩地抓走了李嬷嬷。
这边李嬷嬷回到清秋院,涓滴未提刚才的事,筹办为岳灵心捣药敷伤处。
鲜血顺着额头磕破的伤处,汩汩流了下来,湿了岳灵心倔强的脸。这么一点血,跟李嬷嬷的命比起来,又算得了甚么呢?
“她说甚么了?”江玹逸眉梢一扬,肝火从眉内心蹿起来。
江玹逸说罢,召来几名贴身侍卫,前去清秋院缉捕李嬷嬷。
公然是阿谁贱人宫里的人,非得给他找不痛快!
烧炭烫掉了手背上一层皮,内里的嫩肉也有是焦黄,伤处几个亮晶晶的水疱,被烈酒一浇,疼痛都晕开来,岳灵心疼得龇牙咧嘴。可李嬷嬷问她,她却笑嘻嘻地说不疼,独一担忧的是会留疤,便让李嬷嬷去御药房拿些止疼和祛疤的药。
那对劲的神情,较着是在显摆天子对祝贵妃的恩宠。李嬷嬷冷哼一声,不作理睬。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她见多了,倒也不见得非得跟一个没眼力见的小丫环计算。
多喜捂住脸,小身板气得不断颤抖。
来的人恰是景云宫祝小巧的贴身丫环多喜。
“这全部后宫都是朕的,惩罚一个主子,还要颠末你岳灵心的同意吗?朕没有问你管束不严之罪,你还敢在这里讨情,信不信朕连你一块儿打!”江玹逸目光森寒,命人重重惩罚!
毕竟她是将军府大蜜斯,又是一国以后,江玹逸如何也要顾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