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玹逸这是铁了心要李嬷嬷的命啊!
“老爷毕竟是心疼这个女儿,下次费事方太医转告老爷一声,就说老奴拼了这条命,也会庇护好皇后娘娘的,请他不必担忧。”
“皇上!李嬷嬷是清秋院的主子,就算是要罚,也该臣妾领她归去惩罚才是!”
“都给本宫停止!”岳灵心上前抓住此中一个行刑者,又朝江玹逸厉声陈述,“这后宫当中,皇后为大,即便是皇上你命令措置后宫的主子,也该经过皇后检查这主子所犯何罪,才气……”
岳灵心一起追到了景云宫,只见江玹逸站在院子里,气势汹汹地命人架起了长凳,将李嬷嬷按在上面,张口便是五十大板。
李嬷嬷一声哀嚎,听得岳灵心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谁知江玹逸面色冰冷,淡淡地指了两小我,“将皇后娘娘拉开。本日朕就是要让她看着,朕是如何替她教主子的!”说完回身便要进殿。
方太医见势不对,从速来劝和。不料多喜却不依不饶地顿脚喧华喧华。
多喜一边等太医抓药,一边在柜台上翻翻拣拣,找些滋补的药品。俄然她面前一亮,“灵芝!”说着把盒子拿起来,欢畅地说:“方太医,这个我家娘娘要了。”
“给朕狠狠地打!”
除了……
以她的傲岸,常日里哪肯等闲向他低头?唯有现在……岳灵心闭上眼,一咬牙在江玹逸面前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哼!这个贱奴口出大言,欺侮朕的贵妃,朕明天就教教她,到底该如何做主子!”江玹逸扬了扬手,板子便重重地落在了李嬷嬷身上。
“岳灵心,不要忘了本身的身份!你过甚了!”江玹逸一声呵叱,将岳灵心的辩论堵了归去。
俄然一队侍卫冲了出去。本来清秋院里就没有几个下人,更是拦不住,这些人直接就冲到了殿里,不管岳灵心如何禁止,愣是不由分辩地抓走了李嬷嬷。
两人正说着,有人从大门出去。李嬷嬷一看,神采立马沉了下来。
“好啊,方太医,本来你是看不起我家贵妃娘娘,才跟我说宫里没有灵芝!好,好,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娘娘,你们等着!”说罢飞跑回了景云宫。
李嬷嬷痛得连声惨叫,却又怕江玹逸迁怒于岳灵心,哀嚎着说:“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甘心受罚。皇后娘娘您不要再替老奴讨情!”
多喜垂下头,嗫嚅说:“她说我家娘娘是做主子的命,用不得贵重的药材,要折寿的!”
说着又是几板子下来,李嬷嬷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这是我家皇后娘娘的东西!一个粗暴丫头,用得起灵芝如许的东西吗?也不怕补过甚了,身子受不住!做下人的也该懂点分寸!”
他是天子,有甚么不能做?别说戋戋一个主子,即便是要打她这个皇后,也不在话下!现在为了贰敬爱的后妃,他哪还管甚么端方名声,何况惩罚一个主子,谁又敢不要命了嚼他的舌根!
多喜捂住脸,小身板气得不断颤抖。
李嬷嬷是看着她长大的,厥后更是陪着她这个不受宠的皇后,在人前受尽冷眼,对岳灵心来讲,自从母亲归天以后,李嬷嬷就是她的第二个母亲!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挨打!
“岳将军说,皇后娘娘在宫里没有别的人可依托了,请李嬷嬷必然要好好照顾皇后娘娘,也不要虐待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