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凰易凤 > 第七章 月郎星稀暗流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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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凡停下饮了一口茶,没有持续说下去,但下座的官员亦是了然。

月清星稀,街道冷寂,将军府厅堂却人声鼎沸,朝中墨党一族及赋闲京中的武将多至十几人皆聚在墨凡府上。

“······”

勤政殿中,煜煊久久不能安寝,她只穿戴明黄寝衣立于窗棂处,仰首透过镂空扇窗看着挂在树梢的冷月。若不是殿庭中挂着宫灯,这浅淡月光是照不亮黢黢黑夜的。

阮重面色有些难堪,他亦面带不悦的起家,恭手向阮太后施礼道:“微臣阮重见过太后!”而后又自发坐回原处。

墨凡军中有要务,不在府上,这些聚在厅堂的官员群龙无首,你一言我一语的便闲谈起本日朝堂上煜煊怒叱墨凡一事。

“哎,归正我们都是大司马这边的人,这母范天下的后位当然得是墨大蜜斯坐得!”

长命宫中的荷花玉兰尚未盛开,只要绿莹莹的叶子在春日里透着活力。阮太后心中畅快,心中感觉无花无果的初春也是极美的。阮太后所憩的凤榻邻近窗棂,水精帘层叠滤光,案几上显出道道云霞。

“你说皇上今儿是如何了?即位十五年,皇上可从未对大司马如此大声讲过话!”

阮重听闻阮太后传回府上的动静,顾不得夕照昏沉,马上进了宫中。他灰缎袖袍在宫道上来回甩着,拂过一干向他膜拜施礼的宫人项首,面上的忧色在红霞的映托下更加红通。

手握皇权十五年,阮太后常常在心中权欲按捺不住时便会取这封信来看。至高皇权那个不想要,唯有那女儿身难懂言的煜煊想摆脱这怪物天子的身份。

煜煊继位后,宇文相拓身居大司空之位,职位权势仅在墨凡与阮重之下。但他只求明哲保身,向来在墨党与阮党之间游刃不足。若墨凡无做国丈之心,放眼帝都,既能与阮家嫡女阮灵鸢相争后位又不会对墨党构成威胁的,也只要宇文相拓之女了。

“我也弄不明白本日朝堂上的事,皇上现现在虽幼年,却到处透着聪瑞豪气,又听得出来忠告。如何就甘心受制于阮太背工中!”

长长的宫道,沿途宫人皆向他膜拜,高呼“主子(婢)见过阮大司徒!”阮重每踏一块宫砖,面上的忧色便淡了一层。他已在阮太后的管束下哑忍了多年,忍耐与墨凡平起平坐,忍耐尊阿谁女童为天子。

“蘅芜,你豆蔻韶华便伴朕摆布。端庄贤淑,明礼知义,洞悉朝堂之风向令朕自愧不如,朕未曾一次叹过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现在倒是不知天命存留几时。你与李昭仪非论那个诞下太子,朕特许你垂帘听政之权,若天不佑朕,朕赦你凰易凤之罪!王兄子孙如有聪瑞之辈,定要保大魏国万世昌安!”

煜煊清秀的面庞紧蹙着,把愁绪与担忧紧紧箍在眉眼间。这一夜过得极其冗长,她心中亦晓得,虽是月朗星稀,却不知有多少风雨在帝都洛华官员的府院内涌动着。

官员正说着,墨凡技艺健旺的大步跨了出去,他面庞沧桑中透着驰骋疆场的豪气。不言一语,只拂袖坐落这极其简朴的行动,已令坐于他下位的一干官员心生敬意。

“阮大司徒现在的野心是益发外露了,这立后的事,怕又要在朝堂引发一场腥风血雨之争!”

虽明黄凤袍衬出了阮太后的雍容华贵,可年事另有五年方满四十的她唇角、眉眼处的皱纹亦是突显。淡薄的春光不透亮,她发髻上的金玉珠钗泛着宝光把面庞映托出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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