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徐行到那位游击将军近前,那位游击将军叩首如捣蒜一个劲儿地喊钦差大人驾到、极刑之类的话。
“这个名字很合适你,是该扔啦!”本钦差再问你,“你凭甚么就鉴定本钦差和这位风采翩翩的年青公子是流贼,我们脸上都没刻着字吧?”
“你是该死!”朱由崧冷哼一声,一句话即是把这名游击将军判了极刑,这位冯将军脸上的汗立马下来了。
这个时候最惊骇的当然是那位肖公子,好悬没拉到裤子里,一个劲儿地磕响头,额头都出血了,刚才他的家奴被刘肇基和李全打死几个,他也没这么惊骇,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腔热血喷浆而出,无头尸裁倒在地,溅得地上四周到处都是,有几滴还溅到了红衣公子的脸上。
“回大人,卑职冯得仍,是宿州的游击将军。”
不等刘肇基和李全脱手,那位死鬼冯将军带来的军将们承诺一声,过来几十个像拖死狗一样就把肖公子和他的家奴们拖到一旁,不容分辩,按倒在地,扒到裤子就揍。
游击将军带头这一跪,他部下的军将腿也都软了,钦差怀揣圣旨,负担圣命,如皇上亲临,但是他们拿刀动枪连喊带叫,把钦差当流贼要抓杀的,这就是造反,掉脑袋是小事,弄不好要抄家灭门连坐灭族,是以都吓得面无人色,扔了枪械跪下乞罪。
只是那位年青的公子主仆二人对此事并不如何不测,相互看着微微颌首,三小我的钦差身份他们不料外,此时他们不测的是钦差跟官军是一家人呀,这是演的哪一出?
朱由崧冷哼一声,“如此纨绔后辈,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倒也罢了,却干起了仗势欺人的活动,须得重重经验一番,来呀,杖责八十,其恶奴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红衣公子的放肆劲儿早没影了,一个劲儿地磕响头,“小人不知……纯属妄言……望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狗命……”
朱由崧没理他,二次来到冯得仍近前,“你都听到了吧,肖公子信口开河,而你身为游击将军,为虎作伥,不查而论,实为助纣为虐,杀良冒功,留你何用!”
朱由崧又目光转向红衣公子,“哦,肖公子,你又是凭甚么鉴定呢?”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钦差大人不在营中端坐,等着处所官的幕僚接出来恭迎台端大礼参拜,竟然扮装私访先行进城了,还只带两个亲从,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