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夫没这个兴趣,从速把人放了,束手就擒,是尔等的便宜,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贺兆雄打断了朱由崧。
朱由崧眸子转了转道:“那好吧,强扭的瓜不甜,人各有志,本钦差也不肯强求。如许吧,本钦差让步一步,再提个前提,你把你抓的人全都放了,我把他们六个也完璧归赵的教给你,你还当你的山大王,我们还是奉旨的钦差持续出使淮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甚么事也没产生过,如何样?”
刘肇基和李全听到这里,将手中的刀剑就逼在了贺宣娇等人的脖子上。
“你要不肯意,我们就拉倒,就当本钦差没来过,那几百人本钦差也不要了,权当他们以身就义了,这六位豪杰归本钦差。”朱由崧说着,对刘肇基和李全道,“买卖做不成了,押着人我们走!”
“哈哈哈……”朱由崧一点也没活力,反而笑了,“公然是草泽豪杰,本钦差固然忠于朝廷,忠于大明,但对绿林人士一贯恭敬,因为绿林豪杰与那些纵兵劫掠、鱼肉百姓的流贼不是一码事,本钦差也是充着这一点来的,是以,明天不但要谈并且本钦差会拿出实足的诚意来谈。”
贺兆雄正迷惑朱由崧是如何从湖中逃生的,听朱由崧这么说,老头的眼睛立马瞪得像包子,肝火冲冲地问贺宣娇:“丫头,真是你干的?”
“开口!”老头断喝一声,差点儿被气个跟头,甚么,湖上一战,你们那么多人马全军淹没,葬身湖底的葬身湖底,被抓的被抓,现在就剩下你们三个了,还是小女救了你们,你们恩将仇报抓了小女为人质不说,还敢跑到这儿来大言不惭,张口抄山杜口灭寨,这位钦差真是个疯子!
朱由崧没带一兵一卒,只带着刘肇基和李全两个主子,也没有透露他的天子身份,仍然以钦差大人的身份,押着四男二女六小我前来拜山,这类魄力震惊了全部绿柳山庄。
二将纷繁握紧了利刃,看好了六小我质,只要朱由崧一个眼神,他们就开杀了。
“咳!不法,不法呀!”贺兆雄一顿脚道当场责备女儿道,“丫头哇,你要气死为父不成?爹爹说甚么你就是不听,现在你晓得他们了这些当官的是甚么嘴脸了吧,你救了他们,他们却恩将仇报拿你作人质,爹早就说过,这些狗官没一个好东西!”
老头刚说到这里,山庄的庄兵有无数的弓弩手全都拉弓描准对准朱由崧三个,对这类弓弦的响动和森森的杀气,朱由崧淡然处之,视之无物,笑道:“是吗?本钦差会让老庄有兴趣的,这六位老庄主应当熟谙吧,传闻此中一名还是令爱,除非你们不筹算要他们了。”
老头这话说的真够横的,刘肇基和李全都听不下去了,当着皇上的面骂皇上,放肆竟至于斯,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