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鸿逵和祖海洗濯完锦衣卫后,并未直接陛见皇上,而是到司礼监去见提督东厂的卢九德,禀陈颠末再由卢九德向朱由崧奏报,这也朱由崧事前安排的,如许合适办事法度,也不会引发马士英一党的猜忌,因为秉承前制,现在的锦衣卫仍然受东厂节制。
天亮后祖海分开马府,回到锦衣卫一点也不敢懒惰,先拜见郑鸿逵,将明天早晨在马府的所见所闻照实相告,现在他对这位下属毕恭毕敬了,因为祖海晓得这位才是锦衣卫将来的一把手,皇上的红人,本身此后得全希冀他混了。
祖海一边吃喝一边有一句无一句地支应着,心中暗笑,尔等乱臣贼子如此傲慢欺君,你们做梦也想不到吧,你们的不利日子就要来了!
短短的三天时候,全部锦衣卫换了六合,卫内凡是要职满是郑鸿逵和祖海的亲信,换句话说都是忠于朱由崧的人。就是那些浅显的校尉,包含大汉将军、力士和缇骑也晓得如何回事了,在锦衣卫供职的没有****,他们很快就感知到了,与马銮走得近的人或者是说与皇上对着干的人毕竟没有好了局,是以他们纷繁摆正航向。
“大人谈笑了,下官纵有天胆也不敢冒昧,下官只是佩服之至……”
“哪能呢?天日可表!”看郑鸿逵并反面他计算,祖海心中欢畅,更是没话找话了,不无凑趣道,“固然大人挨下官一箭,但是下官却挨了皇上一拳,那一拳打得下官差点废了,不过下官得感激皇上,这一拳不但救了下官的命,还把下官打醒了,此后下官再也不会做胡涂事了,下官这条命就是皇上给的,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哎你说皇上这工夫跟谁学的?”
马士英听着这话天然是舒畅之极,但也无谦善,脸笑成了包子,连连摆手,“赵大人过誉了,来喝,喝……”
想起明天早晨那一箭,祖海深深一揖,“大人伤势如何,下官真是罪该万死。”
卢九德听完郑鸿逵和祖海的禀报,兴冲冲地来到武英殿见朱由崧。
“小事一桩,你不必放在心上,现在我们都是为朝廷办事,但是如果你胆敢口是心非,乱来皇上,那本同知不介怀新账旧账跟你一块算。”郑鸿逵大要漂亮,实含有警告。
这全仗着朱由崧安排得周到,卢九德、李国辅、郑鸿逵和祖海等人办精干,雷厉流行,保密事情做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