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将军他们呢?”邢氏又道。
反应快的兵将从速举盾,箭射腾牌如骤雨袭窗,啪啪山响。箭势如雨,来势甚猛,高杰的人马成排的往下倒,前面的今后退,前面的往前挤,喊叫声,战马的嘶鸣声,步队就乱了。
高杰不无怜惜地摇了点头,“不清楚,茂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高杰和邢氏兵合一处,带着这五千马队往回赶,与两万名步兵汇合后回兵泗州,路上派出标兵刺探徐州兵的动静,两天后当高杰的人马进入泗州地界时得报,李成栋带着徐州兵正在开往凤阳的路上。
步队只得停下,就在走在步队前面的一名千总刚要派人去打扫路障的时候,“咚――”一声炮响,山谷动摇。
想起仪真那一战,皇上亲身率人马打他的伏击,四万人马全军淹没,高杰有些后怕,继而恼羞成怒暗自咬牙:“昏君啊,不说我高杰为朝廷立下多少功绩,连拥立之情也不讲半点了,说翻脸就翻脸,诛连无辜,滥杀功臣,如此昏聩之君,我高杰决不会再替你卖力了!”
“当家的,现在我们该如何办?”邢氏看着高大帅气的高杰,心中立马有了主心骨,一边光荣上天的眷顾,又让他们这对薄命鸳鸯团聚了,但晓得朝廷此次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一抹愁云飞上略有灰尘却难粉饰其斑斓的脸颊,不无担忧道。
时下正值初春季候,林木富强,郁郁苍苍,两万多人马沿着官道前行,说是官道实在山中的坡路,路并不宽,并排能走下三四匹马的模样,门路两边有沟有坡,有乱石,长满了叫不着名字的树木和乱草。
高杰跳下战马,这时他的兵将全过来了,总兵、参将、偏将、游击、伢将等等纷繁过来给高杰压惊见礼。
明末时盱眙也是一个县,附属于泗州,阵势西南高,东北低,全县阵势从西南向东北大抵是低山,丘陵战役原三种地貌,高杰的两万多人马正处于低山地带。
“哼!”高杰轻哼一声,想到本身起码另有八万人马,元气未伤,阴冷的脸上充满了杀气,银牙咬得吱吱直响,“王八日的,先回泗州,再图凤阳,别觉得有了一个黄闯子就有了天下,老子先清算了姓黄的再说!”
他的确是一员悍将,翻山鹞子的外号不是白得的,他个大力猛,春秋也好三十刚出头的他可谓血气方刚,先不说其品德如何,作起战来非常英勇,如一只小老虎一样无人能挡。
军令下达后,两万五千人马掉头北上,开往凤阳方向。
李成栋固然勇猛善战,但徐州兵充其量只要三万人马,要对于黄得功的六万之师也没有掌控,是以高杰与摩下众将商讨以后,决定不再回泗州城,固然这里离泗州城仅五十来里,但从泗州城再开往凤阳门路还远出二十几里地,清徒华侈时候,不如从这里直接杀奔凤阳来得快速,与李成栋的人马一东一南两路夹攻,筹算一举把黄闯子毁灭在凤阳城外。
但是好景不长,因为一个女人与李自成反目成仇,高杰为了活命带着邢氏分开李闯王的步队,临走时他还带走了几百名死党投降了朝廷,先是投奔在总兵官贺人龙摩下从把总混起,把老是明军中最后级的将领,厥后建功了博得明军将领的信赖,成了一名游击将军,因为他熟谙李自成的作战体例,是以开初时李自成的人马吃了他的大亏,高杰也因功劳出色一起擢升,直到现在的兴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