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现在我们该如何办?”邢氏看着高大帅气的高杰,心中立马有了主心骨,一边光荣上天的眷顾,又让他们这对薄命鸳鸯团聚了,但晓得朝廷此次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一抹愁云飞上略有灰尘却难粉饰其斑斓的脸颊,不无担忧道。
远了望去,山道像一条玉带跟着坡度蜿蜒崎岖,两万多人拉成了巨龙,前无头,后无尾的模样,各色旗号在秋风中摇展。战马的铁蹄和步兵的脚步踏在山石硬地上,收回分歧的响声。
箭雨过后,无数的兵将从两边的山坡上,树林中和山石前面号令着冲下来了,漫山遍野,铺天盖地普通,眨眼间突入高杰混乱的步队,砍杀起来。
高杰不无怜惜地摇了点头,“不清楚,茂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信炮响过后,伏兵四起,万箭齐发。
他的确是一员悍将,翻山鹞子的外号不是白得的,他个大力猛,春秋也好三十刚出头的他可谓血气方刚,先不说其品德如何,作起战来非常英勇,如一只小老虎一样无人能挡。
明天他也拼了,挎马抡槊往前一冲就是一道血胡同,大槊一抡横扫千钧,伏击他的兵将被打得刀枪乱飞,死尸翻滚。
现在的高杰气大了,这几天连遭伏击,损兵折将,差点命丧仪真,死里逃生以后,巧遇了邢氏这路人马,感觉化险为夷防备早就放松了,特别是泗州是他的地盘,底子没往别处想,他要展开抨击了,筹算先清算黄闯子,没想到在本身家门口又遭到了伏击。
军令下达后,两万五千人马掉头北上,开往凤阳方向。
“胡将军他们呢?”邢氏又道。
“哼!”高杰轻哼一声,想到本身起码另有八万人马,元气未伤,阴冷的脸上充满了杀气,银牙咬得吱吱直响,“王八日的,先回泗州,再图凤阳,别觉得有了一个黄闯子就有了天下,老子先清算了姓黄的再说!”
高杰和邢氏兵合一处,带着这五千马队往回赶,与两万名步兵汇合后回兵泗州,路上派出标兵刺探徐州兵的动静,两天后当高杰的人马进入泗州地界时得报,李成栋带着徐州兵正在开往凤阳的路上。
没出一顿饭的工夫,高杰的步队被这股伏兵腰断数截,筹算豆割包抄,然后全数吃掉,清幽的山谷成了疆场。
步队转过一个山环,前面进入两山夹一沟的地带,实在说是山,并不高也不陡,也没有多少石头,很多处所是土石异化,像大丘岗,坡度最陡的处所也不超越四十度,但两边的山坡上满是茂林,另有乱石堆,这道山沟约莫长二里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