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与他针锋相对的说,“这类福分我不奇怪,请国丈爷自重。”
方原笑了笑说,“此次陈沅是完璧归赵,下次再走丢了,莫要再赖在锦衣卫头上,也别再找锦衣卫帮你寻人。”
陈沅一听吓得花容失容,不敢与世人的目光对视,死死的依着田府大门的柱子,就是不走。
徐华又说,“方爷,一千两银子,我会立即奉上。”
田弘遇拂然不悦,一再受挫,他的耐烦已经耗光了,立时撕下儒雅风骚的风采,眼中暴露阴冷之色,“圆圆,本国丈瞧上你,是你修来的福分,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原侧耳聆听,却闻声内里公然传出田弘遇威胁的话儿,“美人,我们已耗了一整日,你若再不从,莫怨我用强了。”
他盯着方原拜别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冷的杀意,自言自语的说,“方原,你我走着瞧,本日的热诚若不雪耻,我田弘遇枉自为人!”
秦展肝火冲冲的说,“头儿连夜不睡来救你,为了你连国丈爷都获咎了,你竟不识好民气,公然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自小便生在胶葛骚扰里的陈沅显是风俗对付男人的骚扰,头顶似长了眼睛,身子后退些许,奇妙的一躲,田弘遇的手便扑了个空,“国丈爷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入宫!”
她是软硬不吃,任田弘遇舌灿莲花,就是不肯就范。
半个时候后,徐华的马车终究到了,直到见到徐华那张憨直的胖脸,陈沅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松了口气,奔向了如同父亲的徐华。
徐华见他竟真的不收银子,愣在当场,瞧了瞧秦展,见秦展正在冲他连使眼色,忙连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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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顺如水的女子声儿传来,“田国丈竟做出这等强抢民女之事,实是有失体统。”
陈圆圆给方原的感受就只要一个字,‘美’。
陈沅不敢过分的激愤这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低声说,“他们都说被锦衣卫捉去,就是生不如死,我不去!”
徐华连连点头说,“是,是,方爷的大恩,我和圆圆永久不忘。”
“你走不走,倒是说句话啊!”
方原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堂堂一个国丈爷,为了获得一个女子竟然用强,传了出去,陛下的脸都要被国丈爷给丢尽了。还要将罪名推给我一个跑腿的,又何为不薄?国丈爷真当我方原是傻子了?”
陈沅担忧跟着锦衣卫拜别,是刚离虎口,又入狼窝,乃至比留在田弘遇的府上更可骇,才会果断不走。
陈沅还是果断的摇了点头,“国丈爷高贵,而民女寒微,家世之差有如天壤之别,不敢攀附。”
方原瞥过床上的陈沅一眼,明眸皓齿,青丝披垂在香肩上,全无半点雕饰,却更加显得卓尔不群,令人一见便忍不住再多望上几眼。
他言语带着调侃,脸上更挂着一丝嘲弄的笑容,令田弘遇是无地自容,连连挥手说,“我明日就走,明日就走,方总旗先回桃花圃安排安妥路程。”
秦展气不过美意被当作了驴肝肺,又说,“头儿,她既不识好人,便捉了她回都城,等我们兄弟玩够了,再卖去妓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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