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遇拂然不悦,一再受挫,他的耐烦已经耗光了,立时撕下儒雅风骚的风采,眼中暴露阴冷之色,“圆圆,本国丈瞧上你,是你修来的福分,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弘遇一夜之间就被方原夺去了美人和金子,气得是神采乌青,瞪眼着方原说,“方总旗,你当真要赶尽扑灭,不留一丝后路?!”
好听点来讲,就是令男人一见便只能重视到她的‘美’而心无旁骛,只想占有这类令人难以顺从的‘美’;刺耳点来讲,除了‘美’,实在她毫无其他的特性。
半个时候后,徐华的马车终究到了,直到见到徐华那张憨直的胖脸,陈沅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松了口气,奔向了如同父亲的徐华。
陈沅还是果断顺从着他抛出的勾引,“易得无价宝,可贵有情郎,我早已与冒襄公子有婚约在身,国丈强抢民女一事传了出去,坏了民女清誉倒无关紧急,若坏了国丈的名声,罪恶便大了。”
方原大笑着回身而去,留下田弘遇一人呆若木鸡的在屋子里,恰好还发作不得。
他言语带着调侃,脸上更挂着一丝嘲弄的笑容,令田弘遇是无地自容,连连挥手说,“我明日就走,明日就走,方总旗先回桃花圃安排安妥路程。”
方原令陈沅着好了衣服分开,由锦衣戍卫着,又冲田弘遇笑了笑说,“国丈爷,另有你的金子珠宝,留着也是烫手山芋,若被陛下晓得了,国丈爷答不出出处,陛下也饶不过国丈爷,不如我功德做到底,一并也充公了吧!”
陈沅还是果断的摇了点头,“国丈爷高贵,而民女寒微,家世之差有如天壤之别,不敢攀附。”
秦展押着一个主子去库房搜索金银珠宝,方原则押着一人前去田弘遇的寝居救人。
方原侧耳聆听,却闻声内里公然传出田弘遇威胁的话儿,“美人,我们已耗了一整日,你若再不从,莫怨我用强了。”
方原的目光掠过了徐华,落在陈沅的身上,发笑说,“永久不忘就免了,下次见了锦衣卫,不要大喊鹰犬便是。”
秦展气不过美意被当作了驴肝肺,又说,“头儿,她既不识好人,便捉了她回都城,等我们兄弟玩够了,再卖去妓寨!”
方原将陈沅带出了田弘遇的府邸,却见陈沅卷缩着身子,倚在府邸门口,却不肯拜别。
方原今次既挽回了名声,又洗濯了田弘遇的大部分炊产,收成颇丰,表情恰好,便漂亮的一笑,不再与她计算。
方原笑了笑说,“此次陈沅是完璧归赵,下次再走丢了,莫要再赖在锦衣卫头上,也别再找锦衣卫帮你寻人。”
比拟之下,方原还是更赏识柳如是的落落风雅,灵动才华,另有那一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盈盈含笑。
田弘遇肝火上升,手已捏成了拳头,一把拉过陈沅搂入怀里,双手死死的箍着,嘴里犹自恶狠狠的说,“待得了你的身子,成了我的人,瞧你还是不是这般难以靠近,拒人千里以外。”
陈沅蓦地赶上强行侵犯,赶紧惶恐失措的挣扎,田弘遇欺负女人的本领是一套一套的,在他强有力的侵犯之下,陈沅分毫转动不得。
方原轻哦一声,指了指尚在床上呆望着二人的陈沅,“陈圆圆是吧!徐园主托我来寻你归去,你怎到了这处?还不快穿戴划一,随我回桃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