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也感觉这件事情必必要采纳点办法,这就像大鱼吃小鱼的游戏。刘青山他们吃的是垂钓的人,然后垂钓的人吃的是水库内里的鱼,而现在冒出来的鱼饵二道估客,则又吃垂钓的人。如许一来,垂钓的人就要面对两重的压迫。现在,各个水库内里因为堆集多年的原因,大鱼很多,即便是每斤鱼饵花五十块钱买,也能赚到很多钱。如果说等今后水库内里的鱼越来越少了,接下来垂钓的人的支出就会急剧减少,然后垂钓的人的主动性就会降落,紧接着鱼饵的耗损量也会降落,到当时候,自家的鱼饵店也会遭到严峻的打击。
刘振远还在皱着眉头:“但是,如何采纳办法呢?”
对于刘青山说的体例,一家人都很感兴趣,都在悄悄地看着这个只要八岁的小孩。
刘振远和刘青山父子两个相互看了看,然后又一块看向刘振东。
刘青山看了本身父亲一眼,然后说道:“爸,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哎,山子,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说卖鱼饵比垂钓赢利,那么你是会买鱼饵呢,还是垂钓去?当然了,前提是你不是说特别喜好垂钓,如果那些喜好垂钓的,就是给你钱他也得去玩儿呢。”
刘振东也对刘青山提出来的体例很感兴趣:“哦,还要跟我签条约?”
刘振东点点头:“我们家山子就是聪明,你想晓得那些垂钓的报酬甚么不来买鱼饵吧?因为他们底子没空儿来!自打你们家开端卖鱼饵了,全部鲁中县会垂钓的人都晓得垂钓赢利,全部鲁中县的水库边上,一大早就有人跑到水库边抢好位置,去晚了一个好位置也没有,就是有你们家的鱼饵也钓不到几条鱼。以是,他们宁肯抢到好的位置然后等那些鱼饵估客来了以后花高价买鱼饵,也不成能说是会跑这么远的路,到我们这么偏僻的处所来买鱼饵的。”
不等刘振东答复,然后中间的林士菊和林士花皱着眉头小声群情了两句:“我如何感觉他们如许搞内心不结壮呢?”
刘振远一听,吓了一跳:“五十块钱一斤他们也买?”
林士花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本身姐姐的大腿,表示她听本身小叔子的话。
刘青山这会儿连连点头:“我明白了,二叔,每天来到我们家买鱼饵的,底子就不是来垂钓的,接着他们买的鱼饵又被别人收买了,然后那些专门垂钓的人呢,只能等着那些二道估客高价把鱼饵卖给他们!我说得对吧?但是二叔,那些垂钓的人如何不本身来买鱼饵呢?”
听到本身兄弟问本身有甚么体例,刘振远也皱着眉头,却一点主张也没有。
“对啊,如果会垂钓,他们必定比如许赚很多了,但是他们如果不会垂钓呢?不会垂钓的话,那就只能把鱼饵卖掉了,要不然在他们手里就烂掉了。妹子,你明白了不?”
“你们竟然一点都不晓得?哎,哥,你们鱼饵店现在一天只卖三百斤鱼饵,而现在市道上就是有一千斤鱼饵也能一天卖光。以是现在那些职业钓手都在想方设法炒你们家的鱼饵,你们一斤十块钱的鱼饵,到了水库边上,一斤三十块钱都有人买,有些热点人多的水库边上,都已经炒到五十块钱一斤呢!”
实在刘青山这会儿已经猜到他们是如何操纵的了。
刘青山绝对不答应如许的环境产生,他皱着眉头,想着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