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这会儿连连点头:“我明白了,二叔,每天来到我们家买鱼饵的,底子就不是来垂钓的,接着他们买的鱼饵又被别人收买了,然后那些专门垂钓的人呢,只能等着那些二道估客高价把鱼饵卖给他们!我说得对吧?但是二叔,那些垂钓的人如何不本身来买鱼饵呢?”
刘振远和刘青山父子两个相互看了看,然后又一块看向刘振东。
实在刘青山这会儿已经猜到他们是如何操纵的了。
“对呀,我也是这个意义啊,哥,我晓得这个环境,立即就想过来问问,没想到你们竟然还不晓得这件事啊,哎,下一步,哥,我们得采纳点办法啊。”
刘青山白了本身父亲一眼,然后看着本身的二叔,假装不晓得问道:“二叔,人家如许炒作我们的鱼饵,是功德还是好事?”
刘振东夹了口菜:“我说哥,一斤鱼饵现在能钓二百斤鱼,到了东区我那边收买能卖二百多,你就是一斤五十块钱,他们一天还能赚一百五呢!我看就是一斤一百块钱,他们也得买!”
刘青山也感觉这件事情必必要采纳点办法,这就像大鱼吃小鱼的游戏。刘青山他们吃的是垂钓的人,然后垂钓的人吃的是水库内里的鱼,而现在冒出来的鱼饵二道估客,则又吃垂钓的人。如许一来,垂钓的人就要面对两重的压迫。现在,各个水库内里因为堆集多年的原因,大鱼很多,即便是每斤鱼饵花五十块钱买,也能赚到很多钱。如果说等今后水库内里的鱼越来越少了,接下来垂钓的人的支出就会急剧减少,然后垂钓的人的主动性就会降落,紧接着鱼饵的耗损量也会降落,到当时候,自家的鱼饵店也会遭到严峻的打击。
刘振远还在皱着眉头:“但是,如何采纳办法呢?”
听完了刘振东的解释,刘振远也皱起了眉头:“那可咋办?如许,钱不是都让那些二道估客赚走了?”
“你们真的不晓得?”刘振东的眼神有些惊奇。
刘青山绝对不答应如许的环境产生,他皱着眉头,想着体例。
林士菊和林士花,也看向了刘青山。
刘振东也对刘青山提出来的体例很感兴趣:“哦,还要跟我签条约?”
刘青山便答复说:“办法,就是注册会员!我们只把鱼饵卖给跟我们店和我二叔签订了条约的钓手。”
刘振远一听,吓了一跳:“五十块钱一斤他们也买?”
对于刘青山说的体例,一家人都很感兴趣,都在悄悄地看着这个只要八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