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都尉!疯都尉!”
众兵士呼啦一下俱都亮出了兵刃,纷繁指向屋内世人,带头那人一脚踢开马掌柜,喝道:“全都过来站好了!闻声没有!”
“逃一个是一个!”
颜康成正在这瞎揣摩,俄然闻声门口处传来一阵啪啪声,颜康用心下迷惑,先放一箭再来拍门,这是几个意义?
“啪!啪!啪!”
“哈!”默瑞泽蒙指着马掌柜哈哈笑道:“这不恰是面前这位吗?难怪我们抓不到他,本来这家伙竟躲在这里当上掌柜的了,你看看他脸上这刀疤——说!你是不是那盗匪邬目侩!”
马掌柜正要应对,却被大汉伸手推向了一边,马掌柜年老体虚,被大汉这一推,竟然收不住身子,噗嗵一下坐在了地上,大汉毫不睬会,一双虎目呼地扫向了酒馆中的客人,待他瞥见白美珍时,俄然瞪大了眼睛,哈哈笑道:“鄙人乃西夜魔君麾下人见人疯的疯都尉默瑞泽蒙是也,掌柜的,给我来两坛上等好酒!”
“啪!”
默瑞泽蒙瞪着那人头,劈手夺了过来,大声喝道:“来人!将这一干人犯全数带走!”
“不知死活的东西!”
默瑞泽蒙嘿嘿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看了看颜康成一眼,嘲笑道:“如果有人身在精绝境内,还能好整以暇的喝酒,你说这该如何措置呢?”
在右边坐着的一干人立即站了起来,呼啦一下跑到了左边,幸亏酒馆里人少,左边本空着很多坐位,世人挤挤插插总算坐在了一起,正心虚时,又听默瑞泽蒙说道:“呀,我仿佛记错了,右边是我西夜国土,左边方是精绝之地。”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此时鸦雀无声,世人便听得清清楚楚,默瑞泽蒙眸子一瞪,喝道:“掌柜的,你过来!”掌柜的一惊,不晓得又有何事,战兢兢的起家凑了上去,默瑞泽蒙怒喝道:“说!你是不是盗匪邬目侩?”
颜康成这桌刚巧摆在了中间,他们三人相视一笑,自顾自的饮着茶,权当听了一回笑话。
马掌柜颤抖着站起来,扯了脖子嚷道:“大师从速回屋清算金饰,趁着入夜或许还能逃得性命,莫非要在这屋里等死不成?”察木汉嘲笑道:“西夜疯都尉的铁血千骑之下,哪个不要命的敢逃?”
“为何?”费迦罗闻言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