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却只是闭目不语,任其施为。沈碧秋见杨琼无动于衷,甚为无趣,便不再言语,只是欺身而上,口中柔声道:“子修,我但是想了你整整五年。常常念及,的确夜难成寐。”杨琼的脸上暴露嘲笑,撇过脸去,只是不屑一顾。
不知过了几个日夜,这一日,杨琼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抚摩他的脸颊,那人的手指皙长,举止间有如有若无的暗香袭来,行动轻柔,如同在碰触无上珍宝,指尖流连处带着些许的痴迷。
“杀你?”沈碧秋坐起家,玩味道,“我如何舍得?我觉得关了你这么久,你会开口告饶,想不到这性子还是如此倔强。”
他甚么也看不到,面前只是一片乌黑,即便是抵挡,也显得有力而好笑。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双臂被沈碧秋压抑住,双腿被大力拉开,他俄然前惊骇起来,满身颤栗着,但是,跟着一阵钝痛,他能感遭到沈碧秋迟缓地碾磨着进入了他的身材。他终究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冷静忍耐,温热的血渐渐排泄,沈碧秋的兴趣却仿佛极高,搂着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调笑的话。
沈碧秋沉默了好久,忽而一笑,道:“你不是最喜好我谦谦君子的模样么?”他俯下身,双唇在杨琼如玉的脸庞上流连,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杨琼的鼻息间,含混而缠绵,“如何,几年不见,连口味也变了么?”
杨琼猛地展开眼,那人明显吃了一惊,手上的行动也停了下来。
杨琼缓缓道:“你这又是何必?我现在是你的阶下之囚,你又何必再装谦谦君子?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如此恨我。”
沈碧秋非常可惜道:“子修,你如何如许粗心呢?”他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这个模样,叫我看了内心难受啊。”
他细心揣摩,推测沈碧秋是想以此来摧毁他的心智,让他完整崩溃。先是失明,然后内力尽失,然后筋骨尽毁,最后意志消磨,真正成为一个废人。
杨琼闭目屏息,纹丝不动,仿佛泥塑木雕普通,口中却呵呵冷嘲笑道:“沈碧秋,何必自作多情呢?你同我早已割袍断义,连朋友都谈不上,又何来甚么交谊?我早就推测会有本日,现在落到了你们手上,是杀是剐,悉听尊便罢!”
杨琼缓缓展开眼,面前倒是一片暗中。他尽力睁大眼睛,还是徒劳无功,甚么也看不见。他伸出本身的手,渐渐摸索着本身的五官,哀思地发明,本身果然盲了双眼。一顷刻,他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楚,他向来高傲自大,却未曾推测,只因一时粗心,落到了这步地步。
杨琼听到沈碧秋温文尔雅的声音柔声道:“子修,本来你醒了。”
沈碧秋一边亲吻,一边低喃道:“子修,你当年向我自荐床笫时是多么青涩?你莫非忘了,你说你对我情难自禁,倘若我实在没法接管男人,你甘心雌伏?初度时你疼成阿谁模样,流了那么多血,却一声不吭,实在惹人垂怜。”他的手分开杨琼的双腿,摸到了那处,轻柔抚弄,“这些年来,我老是梦见你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模样。子修,我又怎舍得你死呢?”
沈碧秋悄悄呢喃道:“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留你在,毕竟是个威胁,但是,到底还是舍不得。现在甚好,你便乖乖留在我身边吧。”他轻柔一笑,“放心,杨小巧也罢,杨真真也罢,都不成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