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收黄金了,”陈大河脸上就差写着无辜两个字,“我收的是金饰,金的银的玉的都行,哦,还不兴人买点金饰了。”
“收金饰?”杨向明满脸纠结,“这私家可不准收黄金的,你这么搞行吗?”
“这事一开端就是我鼓捣出来的,出了不测起首要找的必定就是我,恰好我也不是公家人,对各方面都没影响没丧失,乃至对我本身也没甚么实际影响,最多是责备两句,就算是钱书记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的确就是完美无缺的背锅王啊!”
“哦,”杨向明应了一声,掉头往市场内里走去,边走还边揣摩,不是真金不怕火炼么,这金子另有假的?那丢火里不就化了,谁那么傻啊,还弄个假金子!
陈大河耸耸肩,“一天罢了,出不了事,那些朱紫都忙着呢,现在还顾不上这边,再说了,就算让人晓得,他们能晓得我收了多少?是多是少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大不了拿一点交给银行得了,你就说帮不帮吧。”
陈大河顿时一手捂脸不忍直视,这家伙如果出门,铁定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无法地挥挥手,“等下你叫人带二十斤大米,去西门口银匠铺,把张银匠请过来,首要收金器和玉器,代价标准就按收买时价走,他应当晓得,银的也能够收,不过银的不值钱,以低市场价一成的标准来,哦,如果他本身想收点银器,那也行,随他本身如何弄。”
“行,我帮,”杨向明没如何想,便跺着脚承诺下来,不过随后问道,“不过,你有多少钱来收?”
看着杨向明的背影,陈大河有些忧愁,买卖泡汤了不说,还顿时就要欠一屁股债,看来刚收上来的那些瓶瓶罐罐,此中有那么一两个要保不住了啊,固然将来贬值潜力要远超黄金,但这年初,对内里来讲,黄金才是硬通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