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你在我脸上点胭脂干吗?”窦漪房赶紧躲开梅子鸢伸来的魔掌。
用刘恒的话说,此处清幽温馨,正合适浅眠的他。
“好了,大功胜利!”梅子鸢拍拍双手,对本身作品对劲极了。
窦漪房又羞又窘,还没搞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梅子、梅子,你这是干吗?”
刘恒通俗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人儿,迷蒙的灯光下,娇小的她黑发如瀑,肤白胜雪,嫣红的樱唇吐着兰花的芳香,比杯中美酒更加诱人。羞怯的睫毛悄悄颤抖,每动一下都像用羽毛扫过本身的心尖,挑逗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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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光芒暗淡,微小的烛火明显灭灭,在墙上投射出腾跃的暗影。
吵嘴清楚的大眼仿佛黑曜石般在夜色中闪动,长睫如扇,眨动间勾民气弦。香妃色的丝锦襦裙完美地覆盖在她的身上,藏不住底下夸姣的线条,若隐若现撩得民气尖痒痒,欲罢不能。
窦漪房挣扎了一下,却抽不返来,只好红着脸细声解释道:“刚才取酒的时候不谨慎被烫了一下,已经、已经没事了。”
窦漪房不晓得是本身的手在颤抖,还是心在抖颤,那一记水声如同撞钟,声声震响在她脆弱的耳膜之上!
氤氲的水汽下,羞怯怯懦的她就像惶恐中的小野猫,无助得让民气生垂怜,让人只想将她捧在手心上好好庇护,悄悄抚走她统统的不安。
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打动,想对她作出更残暴的事情,带着甜美和引诱的残暴……
刘恒将酒杯随便丢下,任由热酒洒地,泻出满地醇香。铁臂一揽,紧紧地将她箍在浴桶边上,舌尖掠过她手上的伤口,轻柔的抚/慰带来非常的感受。
“甚么?”窦漪房听不大清楚。
代王是在指责她的意义吗,眉头如何皱得那么紧?
宋昌点点头,“代王正在内里……”
屋子里暖气蒸腾,氛围间模糊飘零着酒的芳香,醇香沁人……
梅子鸢笑而不语,细心地为窦漪房净身洗发,还偷偷在水里添了几滴兰花香油,她记得代王最爱此香。
“呵呵……我是说,这丝结挺难打的。”
驰驱了一天的刘恒,或许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气略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享用沐浴带来温馨,窦漪房悄悄控告本身,她如何能只顾着“独享美色”而忘了闲事呢?!
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内屋传来轻微的声响,窦漪房顾不到手上的疼痛,端着热酒就往内里走去。前一刻人才方才踏了出来,下一秒便被面前的景象怔住了!
不是说代王在内里吗?人呢?
梅子鸢笑呵呵地回道:“啧啧,傻丫头,去代王房里侍寝……呃……服侍之前总得先理理仪容嘛。你看你刚才在厨房里灰头灰脑的模样,那可如何了得?还是先沐浴换衣,打扮一下比较好。”
“梅子,这衣服会不会太薄了点?”大夏季的,梅子鸢不知那里找来了这袭香妃色的丝锦襦裙,丝滑的料子贴在窦漪房身上,勾画出婀娜夸姣的身材。
美丽的发梢上还缀着水珠,不知是靠近浴桶时不谨慎沾上的,还是刚才沐浴后残留下来的,不管哪一个都惹得贰心动如麻,只想摘取那片属于本身的芳香。
瀑布般的黑发松松垮垮地在耳侧挽起,任由发鬓间几缕青丝随便飘落,带出许许风情。沐浴后的窦漪房满身披发着芳香,热水蒸红了俏脸,染出诱人的绯红。丰/盈的樱唇上还带着水气,像是等候着采撷的果子,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