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鸢拖着窦漪房从厨房一起拉到本身的房里,二话不说扒着她的衣服就把人往浴盆里压去。
驰驱了一天的刘恒,或许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气略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享用沐浴带来温馨,窦漪房悄悄控告本身,她如何能只顾着“独享美色”而忘了闲事呢?!
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打动,想对她作出更残暴的事情,带着甜美和引诱的残暴……
“大早晨的,你在我脸上点胭脂干吗?”窦漪房赶紧躲开梅子鸢伸来的魔掌。
梅子鸢笑了笑,没有答复,眸子子转了转,反倒向宋昌问了一句:“叨教宋保护,代王殿下可在屋内?”
“仪容,这叫仪容!”粉嫩粉嫩的,才好勾引……哦,不,媚谄代王!
不是说代王在内里吗?人呢?
刘恒放松地依托在浴桶的边沿,俊眸半阖,苗条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挺鼻薄唇,俊美无俦的侧脸在水雾环绕间淡了几分不羁,多了一分性感。
“呵呵……我是说,这丝结挺难打的。”
被推入屋内的窦漪房一个踉跄,好不轻易才稳住了脚,免除颠仆在地的伤害。她捂着胸口,大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周暗淡温馨,却不见半小我影……
刻薄的肩膀,肌肉流利,在温水中泛着安康的光芒;喉结轻颤,高低滑动时似有若无地收回温馨的轻叹;脖子下的胸肌刁悍有力,跟着呼吸有节拍地高低起伏;再往下,水蒸气愈浓,模糊间八块腹肌曲线清楚,表面清楚……
“那你在我胸/口摸上香油的意义是……?”
话还没说完,梅子鸢摆摆手,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截了一半,“漪房是代王殿下的宫婢,就让她出来服侍吧。”说完,双手猛一用力,将打扮好的窦漪房猝不及防地推了出来,宋昌连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砰的一下,梅子鸢转眼又把门给关了起来。
“不……不要……”明显是回绝,听起来为何如此衰弱有力,更似娇喘。
内屋传来轻微的声响,窦漪房顾不到手上的疼痛,端着热酒就往内里走去。前一刻人才方才踏了出来,下一秒便被面前的景象怔住了!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窦漪房低头看了看本身满手的炭迹,是该清算一下的。可沐浴换衣,还要打扮一下,是不是太夸大了点?
房间里光芒暗淡,微小的烛火明显灭灭,在墙上投射出腾跃的暗影。
窦漪房非常羞窘地收起本身的视野,捧着温热的酒壶冷静地为他斟酒。醇厚的酒香顺着她的行动倾泻而出,渐渐地溢满全部房间。蒸腾的水汽减轻了酒的芳香,连呼吸都带着醉人的芳香。
代王是在指责她的意义吗,眉头如何皱得那么紧?
窦漪房大惊失容,将刘恒用力往外推开,双腿一软,人便跌落在地上。
刘恒将酒杯随便丢下,任由热酒洒地,泻出满地醇香。铁臂一揽,紧紧地将她箍在浴桶边上,舌尖掠过她手上的伤口,轻柔的抚/慰带来非常的感受。
眸光一亮,他蓦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净白的小手泛着红,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起了个小小的水泡,明显是高温烫伤的陈迹。
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梅子鸢娇俏地挑了挑眉,“我们就等着领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