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发梢上还缀着水珠,不知是靠近浴桶时不谨慎沾上的,还是刚才沐浴后残留下来的,不管哪一个都惹得贰心动如麻,只想摘取那片属于本身的芳香。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不是说好了要去服侍代王的吗,如何先服侍起她来了?!
“呵呵……我是说,这丝结挺难打的。”
不是说代王在内里吗?人呢?
窦漪房低头看了看本身满手的炭迹,是该清算一下的。可沐浴换衣,还要打扮一下,是不是太夸大了点?
美酒芳香,始终不如她身上的香气来得醉人。这套香妃色的丝锦襦裙衬得她桃颊鲜艳,胸/前的美好跟焦短促的呼吸一上一下,上面的丝结略显松动,仿佛只要悄悄一拉便可窥见底下藏着的人间美景。
“仪容,这叫仪容!”粉嫩粉嫩的,才好勾引……哦,不,媚谄代王!
“但是……”窦漪房偏着脑袋,总感觉好似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当的模样。
梅子鸢拖着窦漪房从厨房一起拉到本身的房里,二话不说扒着她的衣服就把人往浴盆里压去。
水波摇摆,波纹阵阵,水珠好似有生命一样,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滑过,最后叮咚一声,淹没在袅袅的水汽当中。
窦漪房“哦”的应了一声,吃紧在四周找了找,公然在桌案上找到一壶温酒。炉子上的铜皿热水沸腾,煮着一壶清酒,酒香四溢,芳香醉人,温得方才好。
这份礼品,代王必定会喜好的!
不若天仙冷傲,却如兰草芳香,不知不觉间便教人失了魂。
用刘恒的话说,此处清幽温馨,正合适浅眠的他。
窦漪房不适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去服侍一下代王吗,有需求这么昌大其事么?”想当年,她在吕后身边服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煞有介事过。
被推入屋内的窦漪房一个踉跄,好不轻易才稳住了脚,免除颠仆在地的伤害。她捂着胸口,大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周暗淡温馨,却不见半小我影……
“有,当然有!”梅子鸢一脸果断隧道:“你忘了云媚女人刚才说的话了吗?代王为国劳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该多多为他分忧才是。男人嘛,都是视觉上的野兽……呃,喜好看夸姣的事情。姣好的妆容赏心好看,代王的倦怠天然就一驱而散啦。”
眸光一亮,他蓦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净白的小手泛着红,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起了个小小的水泡,明显是高温烫伤的陈迹。
梅子鸢笑而不语,细心地为窦漪房净身洗发,还偷偷在水里添了几滴兰花香油,她记得代王最爱此香。
刘恒放松地依托在浴桶的边沿,俊眸半阖,苗条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挺鼻薄唇,俊美无俦的侧脸在水雾环绕间淡了几分不羁,多了一分性感。
“梅子,这衣服会不会太薄了点?”大夏季的,梅子鸢不知那里找来了这袭香妃色的丝锦襦裙,丝滑的料子贴在窦漪房身上,勾画出婀娜夸姣的身材。
屋子里暖气蒸腾,氛围间模糊飘零着酒的芳香,醇香沁人……
沉默在两人之间沉淀,酝酿出一种莫名的情素,仿佛一层薄薄的窗纸有甚么东西将近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