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冷!”窦漪房娇声赞扬,小小身子往刘恒身上蹭了又蹭,迷恋着他身上火烫的温度,不舍拜别。殊不知这几下无认识的行动,对或人来讲的确如同火上加油,擦枪走火。
宋昌蹲下身,指尖捻起油灯边上残存的香油,凑到鼻间嗅了一下,“西域迷香,乃催/情之物。”
银光闪,掌风劲,两人顾忌横亘在相互之间的才子只用了三分力,均不敢冒死相斗,一时候相持不下,胜负难分。
刘恒额头抵上她的,星眸对视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嘶哑而深沉,“小家伙,你筹办好了吗?”
大手在相互的身上游走,以极快的速率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洁白的娇躯如半夜昙花妖娆绽放,月华从窗棱边偷偷泻下,浅浅地勾画出夸姣的线条。
“还痛吗?”刘恒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廓上几次摩挲,白贝般的耳珠柔滑如玉,让他爱不释手。
他对刘恒说道:“这类迷香对女子的功效极其较着,虽无性命之虞,但血气极速运转,对身材始终无益。甚么才是对窦女人最好的事情,信赖殿下比谁都清楚。”
窦漪房美目半阖,香汗淋漓,瘫软在呼延骜的双臂间无助地娇喘着,长发飘散,衣衫混乱,微敞的衣衿间模糊能瞥见雪肤上点点的红痕。
善后的小事就交给宋昌去办吧,他现在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办。
人已经夺了返来,大肆出动的影士必须尽快埋没起来,刘恒信赖宋昌有充足的才气批示世人避过吕后在代国埋伏的线眼。
“呼!延!骜!”刘恒嘶声吼怒,长剑往前一劈,床头的案桌回声分裂,碎木飞散,案上的油灯哐当落地,脆弱的火苗随之坠落,顿时燃烧。
刘恒揽住满身软绵绵的窦漪房,埋首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吸嗅着熟谙的芳香。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差点就赶不上了……
“看来大汉太后有眼无珠,代王武功高强,竟被藏匿在代国无人晓得,头无军衔,手无重权。可惜,可惜!”
刘恒无法地叹了一口气,在床榻上一床散落的衣物里摸索了一下,从衣服底下抽出一条细细的链子,谨慎翼翼地挂在她的脖子上。
如何甘心?!
“诺!”宋昌拱手领命。
兵器相击,擦闪出狠恶的火花,不若刘恒,宋昌的招式没有任何顾忌,每招每式直刺焘烈的关键。堆栈外黑影重重、短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刘恒的亲兵和影士随时逼近。
见窦漪房衣衫半褪,娇喘动情,宋昌敏捷转过身去,判定地挑选了非礼勿视。
刘恒将覆盖在相互身上的青衫往她身上靠去,青衫下肌肤相贴,几近没有一丝裂缝。窦漪房胸口一热,炽热的温度熨烫在身上,唤醒了昨夜激狂的影象,泪在眼底固结,长睫挂珠,眼看着就要落下……
一样有趣的气味,一样炽热的体温,窦漪房手心按压着太阳穴,欲将视野集合起来细心辩白,何如心中炎热难耐,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激/情骤歇,氛围间还飘零着欢爱后独占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宋昌急步追上,却被刘恒拦了下来,“穷寇莫追!”
刘恒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小家伙,小家伙,是我。”
呼延骜乘机旋身而起,双脚奋力将老旧的窗户踢散,飞身跃出,一声号令在半空中喝出:“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