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兰殿的天井中芳草萋萋,偎依的二人剪影融会,灯火腾跃,撩动满园□□。
刘恒抬起窦漪房的下巴,薄唇精确地攫住面前的樱瓣,长舌撬开牙关,搅动嫩甜的丁香。唇舌间缠绵的交缠,是他最深沉的回应……
“天井……站着……为夫还未试过呢。”刘恒啄吻着她柔滑的唇瓣,眼角溢出满满笑意:“别忘了母亲早上的教诲,新婚尽孝……开枝散叶……”
薄姬笑着把粥接了过来,“可贵漪房有这份孝心,本宫欣喜得很。”脾气率真活泼的窦漪房跟刘恒的性子有几分类似,让薄姬总有种多了个女儿的感受,心中不觉欣喜。
“没有,别听下人们乱嚼舌根,王妃娘娘说的只是真相,哪有甚么尴尬不尴尬的。”
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窦漪房晓得曲娘只是借事情耍耍嘴皮子罢了,便不跟她计算,端着一碗杂粮粥,向薄姬奉上,“母亲请用。”
刘恒眸光一黯,轻叹道:“到底还是让你受委曲了。”
“我们……不该在这里……”颤抖的声线娇媚入骨。
薄姬夹在窦漪房与吕姝之间,顿时感到有点难堪,一边是存恩并义、明媒正娶的正妻,一边是新娶娇俏、小巧灵巧的新妾,两个都是本身的儿媳妇,偏帮哪边都是不当。
一声低唤如火上加油,刘恒的行动变得更加激狂,薄唇邪魅地往上一勾,在她耳边戏谑低语:“真乖……我的小娘子!”
薄姬莞尔,对窦漪房不卑不亢的答复甚是对劲。
“这不是灵丹灵药,当然不成能单凭此物就能延年益寿。但食疗本身就是适应四时骨气的窜改,取当季之物益补其身的养身之道,只要均衡炊事、公道作息,母亲的身材应可愈渐见好。”
刘恒含住她柔滑的耳垂,啃咬舔舐,顺着洁白的颈项一起往下,印下专属于他的陈迹。梅子鸢善解人意,明知他在做“闲事”,定然会把好风、清好场的,身为主子的刘恒,一点顾忌都没有。
窦漪房盈盈一福,应道:“诺!”
这么多年来,刘恒还是第一次对吕后产生由衷的谢意……
刘恒轻笑,“能与君相守,赴汤蹈火又何妨?”
这一番话,窦漪房说得安然磊落,没有半分难堪坦白。
“殿下……”
心头忽地一紧,刘恒将她紧紧地箍在本身身上,轰动小猫儿颤了一下,喵的一声跳出女仆人的度量,非常高傲地撇了紧紧相拥的二人一眼,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后慢悠悠地踏足拜别。
“点上守宫砂的宫婢,代表具有明净之躯,是用来筹办赏赐给朝臣用的。”
刘恒抚过玉臂,苗条的手指导上守宫砂曾经染落的处所,“晓得宫婢点下守宫砂的含义吗?”豪情过后,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有着魔魅般的性感。
抱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刘恒喟叹一声:“究竟如何才气养出这么观点奇特的你?”怀中的小女子就像是一个宝藏,每翻开一层都有新的欣喜,让他越陷越深,爱得没法自拔。
吕后亲身将窦漪房送到他的身边,刘恒伸谢都来不及,还管她有没有甚么诡计。美人在怀,抱了再说!
星光灿烂,弦月如勾,春夜的氛围中模糊带着几分湿意。
“你不怕这是太后的诡计吗?”
第一场妻妾比武,到此告一断落……
刘恒已经耐不住了,大手熟谙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