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窦漪房轻声笑道,杏眸明灭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梅子迩来仿佛对煎药产生了兴趣哦,每天亲身为我煎药都不嫌烦,本宫记得之前在医馆的时候,梅子可没有这般主动过。”
窦漪房嗯哪一声,幽幽转醒,“是梅子,还是巧珠……?”身子酸软有力,声音略带沙哑,满身高低软绵绵的,好似被人拆了又重新装嵌过一样。
巧珠低着头,回道:“娘娘昨夜摔了一跤,巧珠担忧得一夜都没睡好,便想早点过来服侍……”
“再过不久,慎氏将一天比一天受宠……终有一天她将与你平起平坐……”
“阿恒……”窦漪房无认识地呢喃着丈夫的名字,在睡梦中追随着牵挂的人!体力垂垂不支,就在堕入甜睡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丈夫喃喃爱语,久久未歇……
窦漪房渐渐地坐起家,只觉满身酸痛不已,明显是方才睡醒却仿佛累了一夜似的,手臂、肩膀模糊发酸,特别是腰间、大腿……感受就像是狠恶欢爱过后一样。
梅子鸢笑盈盈地接过巧珠筹办好的用品,“我家石头昨夜在宫里忙活了大半夜,也没空回府,我便干脆早点过来顺道看看他咯。你如何也起得这么早?”
窦漪房端起药碗,用袖子半遮着脸缓缓喝尽。梅子鸢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将空碗取回,躬身辞职。
黑暗中,星眸明灭,黑影缓缓挪动,苗条的手指拭过泪痕,那微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心。睡梦中的窦漪房无认识地动了一下,羽睫轻颤,秀眉悄悄地皱了一下。
外族使臣觐见新帝以后,那些对文帝倒霉的传言不知怎的就俄然多了起来。有人说,文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为了宫妃女眷坐位摆放如许的小事就拂袖离席,一点威仪都没有;更有人说,文帝妄图慎氏美色,丢弃得病荆布,一个连后宫都管不好的人,如何管得了国度?!
翌日凌晨,巧珠早早便起,忙不迭地筹办好梳洗用品,来到椒房寝殿等候服侍主子。没想到,有人竟比她早了一步!
樱唇嘤咛溢出一声娇喘,她跟着本能律动,好似溺水的人死力地接收氧气,跟随炽热的泉源!一股刁悍的力量箍紧腰间,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来,红唇轻启,未料正中对方的骗局,长舌长驱而入在她温润的空间中肆意地攻池掠地……
“鸣銮殿……?”
梅子鸢一边扶起主子一边道:“热水已经备好了,娘娘先浸浴净身,让梅子为您好好梳洗吧。”
“但是……”
月光和顺地洒落在她的身上,衬着出迷蒙的旖旎。他轻吻着她美好的脸庞,和顺地抚走她心中的不安,摸索着属于他的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