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将火把朝马蜂窝捅去。第一个还好,大火苗一下把蜂窝包住了,马蜂都蜷着身子掉了下来,蜂窝也掉了。可第二个就不可了,厨子小了,十几只马蜂飞了出来,直奔马小乐而来。马小乐感觉不管如何还是应当把蜂窝给戳掉,以是手上没停,对峙把第二个蜂窝也戳了下来。
“我说改天要有你好受的吧,看,老天有眼了,明天就帮了我的忙!”金朵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镊子,“别动,我把马蜂的毒针给你拔出来。”
赖顺贵在一旁帮不上忙,刚好乡里的查抄组也来了,便叮嘱了金朵几句,要她好好帮马小乐弄弄伤,然后就去村部欢迎了。
马小乐的额头肿了个大包,让本来俊朗的脸变得很风趣。金朵看了又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金朵姐,这下你对劲了?”马小乐歪着嘴说。
金朵一下反应了过来,低头一看,猛地又抬开端来,起了身子,“马小乐,明天跟你没完了!”话音一落两手抱住马小乐的腰,“小时候地痞,大了还那么地痞!”
“没有,我……我看他不扎眼,要经验经验他!”金朵收起了针头,安静了气味。
赖顺贵站起来拍拍屁股,“让你来找点酒精,咋这么半天?那乡里的查抄组顿时就要来了,那马蜂窝还在呢!”
可这个时候他再想跑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额头上起首被蛰了一下。马小乐大呼一声,扔下竹竿捧首鼠窜,可马蜂会追人,持续蛰他的手。马小乐收回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村长,来帮个忙,点个火!”马小乐举着竹竿,头上蘸有酒精的稻草团子伸向赖顺贵。赖顺贵很不甘心肠走了畴昔,取出洋火擦着了,手有点抖。“村长,你怕啊?”马小乐问。
金朵低头一看,照着马小乐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你个臭地痞,这个时候还胡思乱想到处看!刚才马蜂如何不蛰了你的眼皮,让你看不到!”
“哎哟,金朵姐,你真狠呐!”马小乐伸手捏了下金朵的屁股,“你咋就不心疼我一点哩!”
“不一样,到底是不一样啊!”马小乐情不自禁地摇着头感慨。
“怕?”赖顺贵眉毛一竖,“一个大活人还怕那点小玩意?笑话!”马小乐也不答话,看着赖顺贵颤抖不止的手内心直发笑。
拔马蜂的毒针不如何疼,马小乐坐在小病床上,咬咬牙挺畴昔了,可擦药水的时候,马小乐忍不住“呀呀”地叫了起来。“瞅你那样,这点算啥,人家束缚军在疆场上断腿断胳膊的也不过才像你如许。”金朵谨慎地擦着药水,当真地说。
马小乐一见,忙放下酒精瓶子,蹲下来拉起赖顺贵,“哟,村长,没看到,摔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