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楞,内心直揣摩:莫非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昂首,“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仓猝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地过了么。”
“那你归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本身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内心一阵严峻,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上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内心头却直敲鼓,惊骇呢。”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我也不晓得啊,昨晚也还好好的,可明天咋就不可了呢?”马小乐内心头慌慌的,本身也用手拖着上面抖了抖。
“呵呵,这半夜里还戴啥啊。”张秀花轻笑一声,“再说了,到这里再解来解去的,不也费事。”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可就不可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马小乐一个痉挛,脑筋“嗡嗡”作响,浑身高低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畅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窗户别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惊骇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不免要严峻,严峻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泅水似的,开端内心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出来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的话儿。地步里的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断,仿佛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的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谁晓得,我内心也痒痒的,可上面就是不焦急。”马小乐无法地说。张秀花又伸开了嘴,此次较着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的表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内心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婶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如何着,啥时都行!”
“就是不顶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上马小乐的脑门。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阿谁本领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美个屁,你觉得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孺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