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的。”张秀花说完坐了起来,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的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的!”说完俯下身子伸开了嘴……
“我长腿你家阿黄也长腿了,追着我咬咋办?”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wwWqВ五.c 0M /”张秀花直奔床前,“小乐,你不想摸婶子了?”
“总有一天我要给操死你不成!”马小乐狠狠地说。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上马小乐的脑门。
到凌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楞,内心直揣摩:莫非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婶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如何着,啥时都行!”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恶梦,走到那里都被嘲笑,并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背面追。
“那你归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嘴上是这么说,可马小乐一想到本身的软弱无能,立即又没了精力,低头沮丧地进了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美个屁,你觉得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孺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想啊。”马小乐支吾着。
张秀花撇嘴无法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内心痒痒的,上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成果啥也没尝到!”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怕啥啊,婶子上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畅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上面边说。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昂首,“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仓猝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地过了么。”
马小乐一个痉挛,脑筋“嗡嗡”作响,浑身高低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畅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我也不晓得啊,昨晚也还好好的,可明天咋就不可了呢?”马小乐内心头慌慌的,本身也用手拖着上面抖了抖。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本身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一对又白又大的**一下蹦了出来。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的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顶用。”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触怒了张秀花把本身的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顶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家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还没到村庄,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鱼网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