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归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怕啥啊,婶子上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畅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上面边说。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恶梦,走到那里都被嘲笑,并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背面追。
“还别说,我还真在这里瞎折腾了。”张秀花拎上裤子穿了小褂,“马小乐,明天的事就当没产生,你不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软蛋。”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阿谁本领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张秀花撇嘴无法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内心痒痒的,上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成果啥也没尝到!”
窗户别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惊骇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不免要严峻,严峻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泅水似的,开端内心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出来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顶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的。”张秀花说完坐了起来,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的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的!”说完俯下身子伸开了嘴……
还没到村庄,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鱼网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
“谁晓得,我内心也痒痒的,可上面就是不焦急。”马小乐无法地说。张秀花又伸开了嘴,此次较着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上马小乐的脑门。
“美个屁,你觉得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孺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马小乐只好起家把张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门口,张秀花也看到了大黄狗翘出来的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黄,那上面都有筋道呢。”
“就是不顶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内心一阵严峻,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上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内心头却直敲鼓,惊骇呢。”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本身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到凌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楞,内心直揣摩:莫非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地里没甚么人,平时一朝晨地里就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