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充满,透过薄薄的衣料透出来,烧着他的肌肤,烧得关灵道面红耳赤。他从速把身材移开,捂住左眼笑着说:“师父冰清玉洁,这类事真是玷辱师父的双耳,此后我在师父面前必然不再胡言乱语。”
计青岩低着头,没有出声。
果不其然,竟然真是前上清的画!
“也对,我去请。”石敲声感觉也有门路,没想那么多,带着君墨回身出去了。
“真的,花家主的春宫,跟别的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关灵道也有些发慌,又恨不得让计青岩也听听,红着脸说,“花家主还没甚么,别的阿谁男人叫得当真……”语气又是羞,又模糊听出来些镇静,低着头把脸放在计青岩的肩窝里:“这些师父该教我的,我刚听到的时候甚么也没听懂。”
“墙上挂了一幅几百年的古画,画上有甚么我没看清楚,左上角却有个印记。”石敲声顿了顿,抬高了声音,“是前上清的印记。”
师父本身之前弄过么?明天那男人给花落春含过的,他如果也给计青岩……不晓得师父当时会是甚么模样?
关灵道往他的怀里蹭,双目潮湿有些潮气:“师父……”
青衣向计青岩比划着:留下传音石?
忍不住低头看了看他的红色单衣,内心忽生一念。
关灵道见他们都不说话,说道:“花彩行与师父素有友情,开门见山地说在画涧里听到了灵魂之声,有何不成?”
“已到四更,今晚说到这里,都去睡。”计青岩走到门口,转过身道,“此事一定与魂术有关,先不要妄加猜想。”
“是。”
“没错,就在竹舍前面。”关灵道考虑着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我下午循着声音去看了看,仿佛就是画涧绝顶那座古朴的板屋里出来的。”
没有动静,一片沉寂。
石敲声看了他一眼:“灵魂出窍,说不定与魂术有关。倘若花家主私行修炼魂术,我们几小我的修为加起来都不如他,莽撞发问焉有活路?”
“舒畅。”他谨慎地环住他的腰,“师父。”
“你是谁?”
花家几年前曾因魂修死过七八十个弟子,花家主悔恨魂修,南北朝皆知,当时花彩行在花家谷四周揪出九个魂修,花家主用极其残暴的伎俩将他们亲手杀了。现在说他修炼魂术,他如何也感觉不太信赖。
石敲声微怔。计青岩长眉拢了拢,又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持续。”
计青岩悄悄点头:“不错,花彩行应当不知此事。明日分着花家谷后,我再问他。”
“那边面,今天下午仿佛有人在睡觉。”石敲声不敢坦白,把下午所遇之事说了一遍,“内里的人修为高深,我也不敢靠近,因而便悄悄走了。只是墙上有幅画――”
“那甚么――”关灵道捂了半天脸,勉强笑着,“不如把青衣也请来,他晓得的事情多,说不定能解释一下是如何回事。并且我们商讨事情瞒着他也不好,连君墨都在这里了,怎好不请他到?”
“灵道明天听到花家主与人说话的声音,花家主未死,不知灵魂如何出窍,此事我需得问花彩行。”计青岩站起来走到窗边,“你们有没有发明些甚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石敲声等得心灰意冷的时候,羊毫缓缓飞了起来。
“灵魂出窍?”石敲声俄然间想起下午的事,猜疑道,“那灵魂就在画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