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恭听。
晏长澜只感觉脑中一阵恍忽, 竟听不懂阿拙言下之意了。
晏长澜定了定神,悄悄握住了叶殊的手,低声唤道:“阿拙。”
面前阿拙的模样,阿拙的言语, 许是因着贰内心想望已久, 故显化于幻景当中, 来利诱于他?
叶殊仿佛心不在此,他每日还是修炼、与晏长澜参议、与晏长澜论道等,可如果对他多有几分体味,就能瞧出他于晏长澜靠近时,不再如畴前般无动于衷,而是偶尔被晏长澜多瞧过,总会有一丝与昔日分歧之感。
还不待叶殊如何,晏长澜前后退半步, 似有游移, 又很不舍:“阿拙,但是要试甚么幻阵?这幻阵非常短长,还是放我出来罢。”
叶殊见晏长澜神情数变, 眼中波澜澎湃, 周身气味不定,惶惑然不知所措……不由心中一软。
他夙来冷酷,现在至心一笑,正如冬雪初融,虽未有非常暖和,却叫人一眼看住,无时或忘。
平常世人来此,也都是施礼以后就去侧边石室以内,出来后再施礼,就去各自完成事件了。
余静华带了紫晶蜂蜜出来,就听得自家公子唤住。
本日能与叶殊结婚,恰是让他得偿心愿,他欢乐都来不及,有一万种高兴,竟然反而把因情而生的欲念忘怀了。
晏长澜本来想说“我畴前并不敢多瞧,现在结婚,便难以自控”,孰料叶殊前面竟言及双修,也才叫晏长澜想起,平凡人在结婚之日,常常……都是如何。
晏长澜极是严峻,几近忘怀呼吸。
不成, 不成, 他须得复苏些, 不成冒昧。
晏长澜鲜明一惊:“阿拙你……晓得?”
很久,他手掌天然地划过晏长澜侧脸,将他脖颈往下带来,微微侧头,与其嘴唇相触,呼吸相接……而后探出舌尖,在其唇上悄悄一舔,随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