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正与汪立言寒喧的张濡,除开与他无关的祖上,就汗青表示来看,此人还是合格的,想着他悲惨的了局,内心出现一阵怜悯。刘禹不晓得该不该提示他一声,不要随便斩杀使者。
“不然,虽有所出入,然故事非常盘曲出色,子青何时会写话本了?那很多的人物和诨号,也幸亏你想得出来。”总算有了点正面的评价。
在张濡的大账当中,一行人与守关众将相聚而食,因在军中,故而无酒。但各种菜肴还是非常丰厚,大盘大盘的獐子,野兔,各色山间野味吃得刘禹连连点头。
“机宜说得倒轻松,你又不似某等厮杀汉,自不必怕那鞑子杀来。”刘禹没看到说话的人,估计一脸鄙夷之色。
“前面人听着,此乃朝廷新命江淮招讨大使汪学士车驾,还不速速前来拜见。”一禁军军士以一样大的嗓门回道。
“哼!”小女孩挑衅地看了刘禹一眼,让他一头黑线,这平凡人等,莫不就是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