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正心忧时,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报:“将军,阎行这狗贼已经杀了夫人,连襁褓中的四公子也没有逃过毒手,现在正把夫人的首级,另有马福、马寿的首级一起挂在城楼上示众呢。”
马超毕竟年幼,战阵经历远不如阎明老练,当时就不假思考地回顾身后,趁着这工夫,阎明俄然拍开马超的银枪,然后伸开双臂猛地扑上前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马超,待马超回过神来,双臂双腿已经被阎明紧紧缠住,再使不出劲来。
这炸雷般的厉嗥声就在马超的耳畔响起,倏忽之间马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格外的狰狞,紧紧握住铁枪枪杆的双手蓦地间用力回收,已经刺入马超体力的铁枪瞬息间又往里刺入了一尺不足。
一丝残暴的笑意在马超嘴角俄然绽放。
“唉~”
“呀吼~”
“啊?”耿鄙越听越是心惊,急声道,“如何会如许!阎行这个痴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气煞本官也~~”
火星四溅中,阎明情知不妙,欲待收回腰刀时已经来不及了,马超的银枪已经呼地刺了过来,阎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寒芒在面前敏捷逼近,直刺本身的咽喉,却因为力量已经使老,再无能闪避。
死死抱住马超的阎明厉嗥起来:“你们这些笨伯还愣着干甚么,快把这小子乱枪刺死!”
“他娘的,爷让你杀你就杀,废话那么多干吗?”阎明大喝道,“出了甚么事有爷担着,你怕个卵子?”
马超夷然不惧,再次挥刀硬架。
“匹夫,休要伤害公子!”
马腾正在大帐内焦心肠来回踱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自从庞德率百骑亲兵拜别以后,马腾心中便感到一阵阵的不安,总感受有甚么事情将要产生,正想亲身回城察看之时,忽听帐外响起短促的脚步声。
郎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向马腾道:“将军,公子伤势虽重所幸没有伤及关键,性命可无虑,只是失血过量、昏迷畴昔了。”
“服从。”
“庞德!”
当阎行的从弟阎明带着几十号亲兵赶到左司马府时,刚好马腾夫人带着襁褓中的马铁回娘家探亲,府中只要马超领着马岱、马休,另有两名仆人马福、马寿看家护院。
“嗯?”
“耿鄙!”马腾切齿道,“你好暴虐啊!”
陇县城东,左司马府。
阎林用力抽枪,铁枪却像卡在了石头缝里普通纹丝不动。
“嘿~”庞德击节道,“详细景象末将也是不知,末将率人赶到之时,至公子已经身受重伤,正搏命守住大门,与阎行死战!末将只来得及从阎行手中救下至公子,阎行的雄师便已经杀到,当时环境告急,如果稍有游移,不但末将和弟兄们活不成,就是三位公子也难逃死劫,不得已,末将只好私行做主,护住三位公子搏命杀出城外,不过~~”
李儒阴笑道:“不管是否确有其事,此事对于将军及我家主公都有好处,乃是一举两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
阎行看得逼真,这群马队鲜明恰是本身的部下,不由大喜道:“庞德,此次看你还往那里走!”
“仆。”
阎行皱眉道:“何事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