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轲比能将一块u形的马蹄铁递到了诸将面前,冷声道:“你们看这个,这是从一匹战死的汉军战马的马蹄上挖下来的,就是这个小小的铁疙瘩,让汉军战马的承重力和耐久力远胜鲜卑战马!”
酒过三巡,董卓俄然手持酒盅站起家来,疾声道:“吾有一言,诸公请听。”
那群马队还没有冲到面前,蹙硕正在胆战心惊的时候,堆积在身边的残兵败卒们俄然动乱起来、然后发一声喊向四下里落荒而逃,蹙硕惊转头,只见数百精卒正顺着通衢从另一个方向冲将过来。
淳于琼凝声道:“董卓营中正在杀猪宰羊、升火造饭,所埋的锅灶足堪五万雄师就食,看这架式今晚还会有更多的西凉马队开进城里。”
大将也里不哥担忧道:“但是大王,我军真的能够打赢这一仗吗?”
“董卓!”陈留王夷然不惧,脆声喝道,“汝护驾耶?劫驾乎?”
“天子在此,汝乃何人?”
只听一声惨叫,丁官的骂声便嘎但是止,温明园中顿时一片死寂、落针可闻,不及半晌工夫,刀斧手便已经提着丁管人头返回园中向董卓复命,董卓手持丁管人头向世人道:“何人再敢有贰言,此人便是了局。”
陈留王又道:“既来护驾,见了天子如何不跪?”
“嗯,汝便是蹙硕?”
第190章 董卓进京
泄归泥哀叹道:“可这踏弩用来对于我们鲜卑马队倒是能力无穷。”
丁管正了正衣冠,朗声道:“天子乃先帝嫡子,又奉遗诏而承大位,可谓顺天意而合民气,且天子礼贤下士、聪敏好学,又无不对,何敢妄议废立?且废立之事,关于大汉鼎祚、天下百姓,不成不慎,汝既非三公,更非帝室宗亲,不过戋戋一镇外蕃,安敢乱发妄言?莫非汝欲为篡逆耶?”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轲比能眸子里的阴狠之色更甚,凝声道,“女人、孩子、牛羊没了不要紧,只要军队还在,我们就能把这些都抢返来,并且是十倍、百倍地抢返来,总有一天,本王要带着你们踏平中原,抢光统统的汉人女子。”
董卓道:“城中羽林军、金吾卫死伤略尽,西园新军亦走散大半,止有司隶校尉袁绍领兵八千屯于城东,可为亲信之患,余者若兖州牧刘岱、荆州牧刘表、益州牧刘焉等辈,所将兵卒皆不满千,不敷为虑。”
“大王,兀力突将军返来了。”
两今后,李儒统西凉雄师赶到洛阳,于洛阳东效扎下营寨,虎帐连缀数十里,但见旗号蔽日、鼓声震天,军威浩大,洛阳百姓及城中百官皆惧,不数日,十镇诸侯亦纷繁赶到,不过洛阳之变事起仓促,各镇诸侯不像董卓事前有过充分的筹办,以是都只带了少量部曲前来,十镇相加亦不过万余部曲,远不及西凉军阵容浩大。
一名身材高大肥胖,满脸杀气的金甲武将策马越众而出,疾声喝问:“天子安在?”
这将是决定大鲜卑前程和运气的一战!
轲比能道:“汉军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了这类踏弩,不过这类踏弩固然穿透力极强,可利用起来极其吃力、费时,面对大量步兵打击时反而不如简便、快速的长弓威胁更大,以是汉军大量利用的都是长弓,踏弩用的很少。”
闵贡眸子里杀机透露,手起刀落砍下了蹙硕的人头,又结其发系于马项之上,向火线奔涌而来的残兵败卒高喊道:“蹙硕已死,投降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