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看到凉军阵中的火把毫无征象地燃烧,折冲校尉吕蒙本能地感遭到了一丝伤害,厉声大呼起来,“快举盾,快把橹盾举起来!”
“哦?马屠夫竟然连夜打击!”太史慈目露暖色,向周泰、吕蒙道,“幼平,子明,瞧瞧去。”
“唆唆唆!”
张郃的目光刀一样落在两堵缓缓合拢的板墙上,此时那道裂缝已经只剩五步之宽,很快就要合拢了。
还未喘口气,又有冰寒的杀机漫卷而至,蒋奇惊昂首,两枝投枪一左一右,正疾射而至,蒋奇的眼神顷刻变得非常狰狞,仰天吼怒一声双臂霍地伸开,待两枝投枪贴着肋部滑过期再狠狠一挟双臂竟然将两枝投枪生生挟住。
凉军将近千辆板车联络成三面牢不成摧的坚墙,别离从东、西、南三个方向朝曹军碾压过来,曹军针锋相对地分出三股步兵建议排山倒海般的冲锋,试图禁止乃至是摧毁向前碾压的坚墙,张郃、张辽则各率一部马队向西南、东南角狂飙疾进,试图趁凉军三面坚墙没有完整合拢之前凸起重围,然后迂回凉军身后,对凉军实施两面夹攻。
“咻咻咻~~”
“雪球?”
诸将轰然回应。
连身负重甲的重兵都没法攻破的板车阵,又岂是这些散兵游勇式的轻兵所能对于得了的?
曹军兵败如山倒,终究能够逃回许昌城的却只要不到两千残兵,究竟上这两千残兵的运气也已经必定,等候他们的只能是灭亡!
曹休眼尖,俄然欣喜至极地大呼起来:“主公,是张郃将军!另有程昱先生!”
“又是你!”
甘宁道:“主公,末将已经派人查探过了,从青牛隘口到汝南平原就只要一条通衢可走!这条通衢两侧都是崇山峻岭,现在又是寒冬腊月,山中积雪不化,绝壁峭壁不但崎岖难行,并且极易滑入深渊,这类时候就算是山中的僬夫猎户也不敢等闲进山。”
李肃急向高顺道:“将军,曹军已经攻上正面板墙了!”
“呃啊。”
西凉铁骑借着战马奔驰掷出的投枪,底子不是吴军薄弱的轻盾所能抵挡,吴军士卒身上聊胜于无的布甲更是不堪一刺,常常是凉军铁骑一枝投枪掷出,就能持续贯穿好几名吴军士卒的身材。
曹军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弩打击下很快就再次败下阵来。
句突狠狠地挥动了一动手中的铁胎弓,厉声喝道:“张郃,有胆量与本将军比试箭法吗?以报酬靶各射三箭,存亡各安天命,敢吗?”
下一刻,蒋奇整小我猛地扭转过来,挟在腑下的两枝投枪遂即掉转枪口,两名疾冲而至的凉军步兵不及闪避,刹时被锋利的枪尖刺透了胸膛。
飞扬的灰尘中,一骑傲然耸峙,鲜明恰是马屠夫帐下的神射将军句突,张郃与句突也算是老敌手了,许昌城外大会战之时,两人就有过两次箭术的较量,当时是句突略胜一筹。
马蹄翻滚,烟尘滚滚,张郃带领三千精骑终究杀到了东南角,而此时,南边、东边两面板墙之间留下的裂缝已经不敷二十步宽!再有一柱香的时候,这条独一的裂缝就将完整合拢,到了当时候,曹军除了强攻就再没有别的挑选。
曹军后阵,荀彧如遭雷噬,喃喃低语道:“床弩,竟然是床弩!马屠夫竟然把床弩装到了板车里,本来如此,本来如此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