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文聘发誓,必然要把你从八百流寇手中救返来。
“驾!”
朱隽雄师已然北上冀州,叛贼韩忠所部又被搏斗殆尽,秦颉麾下的南阳兵统共不过六千余人,三千被黄忠带去随县,留在复阳的一千已然全军崩溃,最后还剩下两千余人,不但要驻守宛城,还要分兵扼守棘阳、育阳诸县,几处罚摊下来,宛城还能剩下多少兵马?最多一千人罢了!
“嗷吼~~”
起首,宛城防备空虚!
“秦颉!”
……
“嘭!”
邹靖人未落地,手中的宝剑率先着地,撞在坚固的青石板上收回一声清脆的声音,眼巴巴等着主将命令的官军将士们长出一口气,然后忙不迭地抛弃了手中兵刃。
“不吝统统代价,也要救活这些弟兄!”
“留他全尸有鸟用?”
马跃嘲笑道:“此人便是南阳兵的统帅,南阳太守――秦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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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倒地的声音接踵响起,堵住长街北端的300多黄巾残兵们倒有一多数倒在了冰冷的空中上。
入彀了,又一次入彀了!
“快!快杀出城去,去随县找黄忠将军,命他领军回救复阳!”
“甚么,他就是南阳太守秦颉!?”
管亥一声虎吼,手中长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劈而下,将一名试图顽抗的官军屯将斩杀当场,而后嗔目欲裂,厉声大吼道:“放下兵器!”
马跃站在管亥身后游目望去,只见屋里火塘燃的正旺,站在门外都能感到熊熊暖意,紧挨着火塘放着一张软榻,软榻上仰卧一人,双眼圆睁,神采狰狞,熊熊的火焰映在他那双幽黑的瞳孔里,竟然像鬼火普通骇人。
不幸秦颉,死了都还要被人操纵一次,不晓得泉下有知是否会气得生糊口过来,然后再死上一次?
马跃,该死的马跃,邹靖猛地感到面前一阵发黑,气血翻涌下一头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管亥大步走进屋里,一脚踹在秦颉的裆部,秦颉的身材弹了弹,硬梆梆的像根木头,已经毫无活力。
马跃,你等着,总有一天,我文聘要亲手斩下你的首级!
马跃神采阴沉,目光如炯眺望北方,凛冽的北风吹打在他的身上,全部身影凝固得就像一颗千年的苍劲古松。只凭八百流寇就想剿袭宛城,这听起来的确有些猖獗,但马跃倒是颠末沉思熟虑的,绝非心血来潮、脑筋发热!常言道,小石头也有砸碎大瓦缸的时候,八百流寇固然人少,可没准有朝一日还能打下洛阳城呢。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又有谁敢预言?统统只看人缘际会、因势利导罢了。
管亥却不认得秦颉,问道:“是谁?”
管亥飞起一脚,将紧闭的房门重重踹开,躲在门后偷窥的门下小吏遁藏不及,被弹开的门扉撞得当场倒飞出去,一头撞在身后石墙上,只听噗的一声,一颗脑袋已经像西瓜般碎裂开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墙。
杀出重围前,邹靖最后的吼怒仍在他的耳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