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郭图向马跃拱了拱手,朗声道。“目前主公麾下共有马队一万五千,此中三千铁骑为主公旧部,乃是精锐中的精锐!七千乌桓轻骑亦曾跟随主公远征辽东、高句骊,可谓精锐,别的,另有乌桓控弦之士五千。”
……
“小人服从。”老黑道,“如果将军没别地叮咛,小人就告别了。”
……
李儒阴声道:“主公,天子一面改封马跃为护匈奴中郎将,一面却又密召主公等四路雄师合攻河套,清楚是驱虎吞狼之计,企图更是显而易见,不过是想借此减弱马跃、主公、耿鄙、丁原、韩馥地气力。”
“唏律律~~”
李儒说此一顿。做了个砍头的手势,阴声道:“那就杀了他。”
“程球?”李儒眸子一转,向董卓道。“主公,若儒所料不差,程球必是替耿鄙做说客来了。”
忽有短促地马蹄声从湖边响起,惊起了一群正在湖边水草丛中栖息的水鸟,扑翅着飞往湖心深处。银铃般的轻笑声中,两名身形窈窕的月氏女人催马奔驰而来,洁白的骏马、七彩地罗衣,另有暴露在外、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秋色撩人。
“两万八千。两万三千再加三万,加起来那就是八万雄师了!”马跃凛然道,“这八万雄师可都是练习有素、设备精美的精锐之师啊!当明天子还真是大手笔啊,他就不怕这八万精锐之师一旦断送在河套,会伤及大汉元气吗?”
月氏女人正欲松弦之时,陡听天上一声破空声响,那只落了单的大雁瞬息间惨叫一声,从天上翻翻滚滚地栽落了下来,摔在火线不远处那道低矮的缓坡前面。
河套,马跃大营。
“呃?煤炭?”这回轮到贾诩猜疑不已了,“没传闻过。”
“甚么!”马跃大吃一惊,失声道,“吕布?”
董卓野心勃勃,天然不肯意看到别的军阀比他还要强大。
贾诩、郭图同声道:“对,以攻为守!”
“啊啊……”
贾诩道:“也就是说。我军真正可战之兵力独一一万五千。不及来犯之敌五分之一,处于绝对的优势!河套固然外结长城、三面环河。易守而难攻,可一来我军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根,二来河套西部的屠各胡、月氏胡以及南部的秦胡态度含混,如果一味恪守,只怕是守不住的。”
宏亮的马嘶声中,缓坡前面俄然转出非常诡异地一骑,西斜的残阳刚好落在骑士身后,竟似踏着满天燃烧的云彩而来……那骑士连人带骑都覆盖在乌黑的铁甲里,全部脸部也被狰狞的鬼脸面具所袒护。
“好,就这么办。”董卓沉声道,“不过行事需周到,且不成泄漏了风声。”
“要来就让他们来吧,本将军会让他们悔怨莫及!”马跃霍然转头,望着身后几近缩入暗影里的郭图,沉声道,“公则,你来讲说我军目前的景象。”
马跃沉声道:“本将军用兵,向来就有没有防备,只要打击、打击、再打击!”
董卓道:“计将安出?”
典韦昂然踏前一步,厉声道:“末将在。”
“服从。”
“嗯,去吧。”
马跃不及向两人解释,举头疾声道:“典韦!”
老黑道:“小人在河水边上发明了两处露天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