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

燕清是真不信这个邪了,利索地将第二个锦囊给开膛破肚,取出里头叠着的小纸条。

吕布顿了顿,也不对峙:“好吧。”

刚梳理洗漱完,走出房门,一看着极其眼熟的兵卒便跪在门口。

吕布差人唤燕清来共用晚膳时,见神情一贯微风细雨的智囊祭酒可贵带了几份阴沉,默不出声地落座,夹菜也模糊有几份恶狠狠的味道,不由微微一讶。

既然主公不肯示人,那本身为人臣子,自当秉忠贞之志,不该仗着那份毫无保存的信赖而妄自窥测奥妙,免惹猜忌。

吕布倒沉得住气,燕清不开口,他也不说话,只偶尔不着陈迹地打量对方几眼,思路绕着迂回委宛的肠子过了几圈。

平常炊事的话,那便是干饼配稀粥,顶多加点肉末,管饱足矣。

“既是主公敬爱之物,便妥当收好,毫不容有所闪失。”

只听他笑眯眯地将扇一横,让它挡在本身与燕清之间,振振有词道:“古有羊左之交,今便有嘉舍命陪君子。嘉昨夜左思右想,自忖既为别驾,自当随行,任重光差遣,为您分忧解难,怎能一昧在火线安坐渡日?”

燕清在叮咛下人做几份吕布爱好的糕点,放在灶上热好后,就心安理得地开端享用这大抵是将来几月中,最后一顿能称得上适口的早餐了。

燕清面无神采地接过,顺手揣进襟内,淡淡的语气里混了几分只要他本身清楚的咬牙切齿:“回禀你家大人,这番用心良苦,清自当铭记在心。”

轻浮的纸张一展,又是郭嘉亲手所写,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如果没有那几枚锦囊的戏耍在前头摆着,燕清只会被带着忆起昨夜的推心置腹,定要被这番可谓动人肺腑的话打动。

他这下是纯粹的临时起意,哪怕郭嘉再神机奇谋,还能算到这步?

“清有手有脚,亦擅骑术,怎需劳主公亲身来接?”燕清不觉得然,笑道:“清亦非贪睡之人,何况再是心宽,也做不出在主公繁忙时,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傲慢事儿。无需顾我,可自忙去,这番美意清已心领,却更当回绝。”

燕清用完了热腾腾的清汤水饺面,表情略有好转,吕布就逮着了他面色稍霁的这一刻,仿佛偶然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惹重光不快?”

但是吕布把他这酒徒之意不在酒的客气当了真,再接再励,殷勤地给他多夹了几块油光发亮、晶莹细致的鱼肚。

“……奉孝?”

经昨夜之事,燕清已对它鼓鼓囊囊的肚子里所包藏的祸心与歹意一清二楚,哪怕晓得郭嘉精于拿捏分寸,不成能叫戏举误了闲事,此次的定是真货,也暂失了一探究竟的兴趣。

吕布作恍然大悟状地哦了一声,似真非假、轻描淡写地发起道:“他竟敢如此欺瞒奚弄上官,不若先革了他的职,再拿他下狱,好好关上几天,才好叫他领个经验?”

燕清轻哼一声,被郭嘉那厮恶耍一通后,他也说不清内心究竟是气多一点,还是好笑多一点,被吕布这如有若无地勾着一问,顿时就将满腹牢骚给收回来了:“还不是狡计多端的郭家奉孝?清一时不慎,竟叫他戏耍了一通,他却一醉了之,叫清想抨击归去也暂无从动手。”

话是这么说的,可燕清内心到底被种下了一枚猎奇的种子,加上此行牵涉浩繁,导致他被折腾了半宿,睡得不□□稳,一早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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