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通情达理地为郭嘉满上一杯,郭嘉端着却不急着饮,而是苦笑道:“重光无事献殷勤,叫嘉心中不安啊。”
如许一来,既不需求叫郭嘉遮讳饰掩地通过他才气打仗军中奥妙,能光亮正大地出运营策,充分在吕布势中诸臣面前展其惊人才调,还能够加深其归属感……
燕清:“……”
与郭嘉唇枪舌剑了几次后,燕清也没健忘本身带来的客人,笑着看向徐庶道:“清府里虽无元直所测度的色艺绝佳、温婉贤惠的才子,却迎来了满腹经纶、才调横溢的老友,可愿叫清为你们二人引见,再共品佳茗?”
没决计去拦着防着,又叮咛过管家必将待郭嘉为上宾,就不能奇特他悄悄松松地就晃了个遍了。
婢女听燕清不悦,战战兢兢地跪下赔罪,也不知如何答复,燕清见偶然吓着她了,便规复了和颜悦色,还安抚了她一句。
徐庶刚走不久,燕清就命下人去取些好酒来,将席上的茶撤掉,笑道:“知奉孝嗜酒如命,光喝些茶水怕是难以纵情吧?”
可拦不住他家主公财大气粗。
燕清:“哦,本来是三坛。”
即便是郭嘉,也极难不被燕清所支出的深厚信赖和体贴动容。
他也不计算,反而欣然一笑,顺势放手,口中唤道:“郭别驾?”
如果郭嘉在豫州持续待着也就罢了,还得先挖空心机将人哄到扬州再缓缓图注,这会儿都自投坎阱了,又恰是缺能人用的当头,燕清哪有放过的事理。
燕清:“……”好吧,他晓得了。
但是,他又心知目前的自家主公,比起史上郭嘉抱负中的英主——文韬武略的曹操,还是差得有些远,也不肯用可贵收成的交谊做勉强别人的不美之事,倒是有个称得上分身的建议。
燕盘点点头,这还差未几。
郭嘉打了个哈哈,却不动声色地将还逗留在燕清肩头上的手收归去了。
可光天白日下,众目睽睽中,他却衣冠不整,言辞轻浮,还对钟灵毓秀、和顺高雅的重光以话相戏,乃至软得跟浑身没骨头似地贴得极近,又脱手动脚……
郭嘉接下来那满怀感慨的话,就叫燕清这不详的预感到验了:“重光退隐的光阴虽不长,积储倒是极多,嘉便私行做主,取些来用,来对于所需破钞,已是绰绰不足。”
贰心花怒放,却只莞尔一笑,对闷头敞开肚子狂喝的郭嘉应道:“神勇深谋的人杰来再多,清也要嫌不敷的。”
酒一送到,郭嘉的目光就有些移不开了。
郭嘉扬眉一笑:“今后偌大扬州都归于重光辖地,有你照拂,嘉何愁美人难觅?待嘉加深了对此城的体味,也好将心得与你分享。”
燕清半点不肉痛财物,只冷冷地侧过甚来,瞟了郭嘉一眼,忽道:“想必有很多化作了奉孝的酒钱吧?”
在杀了董卓这天下第一奸贼、洗劫其老巢郿坞后,一夜盆满钵满的吕布就成了叫诸侯明里暗里的眼红工具。吕布虽见钱眼开,却不鄙吝,对看重的本身人更是风雅极了,有协从之功的高顺张辽等人都得了重赏,更何况是首功的燕清。
只听燕清诚心道:“若蒙奉孝不弃,可愿做我主麾下一来去自如的客将,暂领扬州别驾一职?”
燕清慢悠悠地喝完一樽,正要再次满上,刚拿到手里的酒坛就被郭嘉给毫不客气地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