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清真有料敌先机,纵观全局,知人善用的本领,他或许就会服从吕布奉劝,不去日日繁忙,用心致志地帮手主公一人便可。
郭嘉:“……”
郭嘉点头道:“两边都是强弩之末,然公孙瓒麾下实在没几个可用之人,反观袁绍底下的不满是瞎子。何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公孙瓒纵因有人助一时占了上风,要想一口气处理了袁绍,那是白日做梦。一旦两边停战,各自稳住阵脚,叫袁绍缓过这口气来,又有曹孟德这气力不俗的盟友,公孙瓒的灭亡只是迟早的题目。
退一万步来讲,他如果死太早了,吕布又该如何办?这天底下有谁能劝得动这头刚愎自用的猛虎?又有谁情愿一向为他做谋算,而不是见势不妙就弃他而去?
然并非是他要妄自陋劣,而的的确确是虚有其表,所具有的统统上风看着光辉光辉,却都是具偶然效性的,等汗青走向被窜改得七七八八了,他能派上用处的处所也就不大了,充其量是办理书院,和蔡邕一起在教书育人、培养人才方面阐扬一下余热。
因这毕竟是个临时鼓起的动机,又是窜改汗青走向后产生的成果,燕清虽压服了吕布,毕竟不太结壮,唯恐有疏漏未察,当即着人去信到别驾府上,约他明日趁早来此一叙。
燕清这一看就有些移不开视野了——
吕布微眯着眼,打量着燕清拒他于千里以外的姿势,却也不扣问,半晌只咂了咂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那张皋比还是留着别做衣了,制成毯垫,就铺在这胡椅上头倒也不错。”
两人默契地低头,双双用完了早膳,郭嘉才懒洋洋地问:“重光有何事不决?”
吕布看破了黄巾的致命缺点,并不把这看着阵容浩大的贼众放在心上,倒成心把他们当作一块磨刀石,拿来熬炼麾下能将,就像只差资格和军功晋升的赵云徐晃等人。
燕清被压服了:“确切有理,就依你之言。”
一醒来,吕布早已不见踪迹。
燕清一边任侍女替他束发成冠,一边闭目养神:“奉孝可用过早膳了?”
郭嘉不知吕布是在这过的夜,闻言奇道:“自是未曾。”
燕清眼皮一跳:“你来时可见到主公了?”